後悔,她出現在霍格莫德的那個時間太湊巧了,並且我們一直都沒有弄清楚,在畢業到求職的這段時間之內特里勞妮的行蹤。我不得不小心謹慎,即使是一個啞炮,也是一樣。”
與此同時在北塔樓裡,話題的主人公西比爾。特里勞妮正小聲地抽泣著,她表現的就像不想也不敢看房間裡的另外一個人,穆迪正百無聊賴地喝著他隨身帶著的酒,有些不耐煩。他的一輩子幾乎都是為了抓住食死徒而存在的,不要說他自己從來都不喜歡保護別人,就是別人也誰都不願意要他保護。而眼前的這個哭哭啼啼的女人正是最讓他感到厭煩的型別,他的那隻魔眼幾乎是瘋狂地在轉動著,瘋眼漢穆迪感到了無比的鬱悶。
不是他大意,而是他這麼多年來的經驗告訴他,這個女人確實是一個一點兒魔力都沒有的啞炮,啞得比鳳凰社那個叫做費格的老太婆還要徹底。從她的身上,完全感覺不到任何一點兒的魔力波動……等一等,為什麼他會覺得有點奇怪呢?這個房間裡的香氣總是讓人感到心煩意亂,和昏昏沉沉……穆迪想到了什麼,快速地站起來,卻看到那個用手捂住自己眼睛的女人,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之後,是難以控制的天旋地轉。
特里勞妮甩了甩剛才一直做出哭泣樣子的手,帶著優雅的微笑,取下眼鏡,紫色的眸子深邃的就像是混沌的命運。她解下自己的頭髮,任長長的髮絲隨意地散落下來,只是這樣的兩個改變她看起來就完全看不出是那個霍格沃茨的懦弱膽小的占卜課教授了。黑色的長袍,柔順的捲曲的長髮,美麗而神秘的紫色雙眸,這樣的特里勞妮看起來就像是掌控著命運的月之魔女,而不僅僅是有著窺視未來的神力,卻因為不被任何人所相信而漸漸走向瘋狂的卡德珊拉。
無論是鄧布利多,還是穆迪,最終都還是小看了她,他們一廂情願地認為一個啞炮是不可能有多麼大的攻擊力的。但是卻忘了,她根本不需要攻擊,作為占卜師,首先需要學會的就是催眠……這是完全不需要魔力的方法,她的薰香,這個房間裡的魔法陣,還有一寫其他的小東西,就能讓魔法界最偉大最強悍的傲羅都倒下。
她一邊整理著自己繁複的項鍊,露出了美豔的笑意。
阿不思。鄧布利多,在黑魔王的身邊永遠是沒有弱者的。
斯萊特林。祖先和後人
哈利緊緊地捏著自己的魔杖,他儘量地想要忽略心中那湧動不安的恐懼。他想,如果可以的話,他本應該把自己的發現告訴教授們,這不是一個學生能對付的了的。但是,他卻不願意這麼做,因為除了德拉科和小天狼星布萊克以外,那裡還有一個名字——
——湯姆。馬沃羅。裡德爾。
這是一個很普通的名字,但它代表的將是這個魔法界人們心中最深最深的恐懼。
Voldemort;或者可以稱呼他為,黑魔王。
這就是那個佔據了德拉科身體的人的名字,他,哈利。波特命中註定的敵人。
所以他不能將這件事情告訴鄧布利多校長,那會讓德拉科處在更加危險的境地。
這個時候他已經透過了那顆彷彿石化了的打人柳,駝著背,慢慢地在一條很矮的地道了走著,這個地道是活點地圖上標出來的秘密通道之一,從這裡就可以直接走出霍格沃茨來到那個傳說中鬧鬼的尖叫棚屋裡,儘管似乎從來沒有人走過這條路。
走了大約有五分鐘的路程,地道開始上升,再向前一段路,地道變得彎彎曲曲,透過一小處開口,哈利可以看見一縷模糊的光線。他停下來,深吸了一口氣,從側面往前進。舉起魔杖,哈利輕輕地念了一句“熒光閃爍”,魔杖的尖端發出柔和的光線,把周圍兩米左右的範圍照的至少能讓哈利看見。
那是一間屋子,一間亂七八糟、滿是灰塵的屋子。筆直已經從牆上脫落,地板上也到處都是汙跡,一件件的傢俱都是破損的,似乎是被人打壞的,窗子都用木板釘住。那些木頭上,不知道為什麼留下了野獸的抓痕一樣的印記,看上去倒是真有一點鬧鬼的樣子。
哈利覺得自己有點累,但是他沒有停。左右地張望了一會兒,就可以看見右邊難得一扇們開著,這個時候頭頂傳來吱吱嘎嘎的聲音,讓他出了一身冷汗,哈利抬頭望望天花板。咬著牙,繼續向前走。
“我怎麼覺得,現在只有我是什麼都不明白?”吉德羅有些喪氣地說道,“難道我最笨。”
“真是很遺憾直到現在你才有這種自知之明。”歐文挑了挑眉,扯過自己的來時穿著的斗篷,“我以為你在很久以前就應該有這種自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