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呵呵地笑著,“是啊,那麼要殺人滅口麼?”
“也許……”他說道,他淡笑著迷上眼睛,彷彿想起了什麼一般,“也許要,也許不要。”
“為什麼呢?”
“因為。”他猛然睜開眼睛,金綠色的眸子裡全是瞭然,“我知道你是誰了呢……”
“薇拉。蘭辛夫人。”
“呵呵。”聞言,女子的眼睛依然彎彎的但是她的音調已經沉了下來,“真是好記性……我該說能被您這樣偉大的人物記住是我的榮幸麼?”她的銀色的眸子裡,看不清楚蘊藏著的表情。
這個女人,也許是比當年的老薩德更危險的人物,因為她的瘋狂。歐文想著,依然保持著他社交禮儀的優雅,“如果你因為這個感到榮幸,那麼大可不必。”他輕描淡寫地繞開對面女子言語中隱藏著的鋒芒,“我記得你,只是因為我記得老薩德這一個朋友,你確實很像你的父親,蘭辛夫人。”
“我的父親啊,”女子冰冷地微笑著,“是您的朋友麼?”
她笑著彎下腰,“偉大的殿下啊,即使經過了這麼多年,經過了這麼多事,你還是如傳說中的一般天真呢……”
“你要知道,對於我們這些信奉撒旦的僕人來說,永遠都不存在什麼友誼的忠誠,或者是朋友這一類的東西……我們所堅持的,僅是我們心中最深的慾望和無限生命中唯一執著的……美學而已。”她金色的髮絲在歐文的耳邊掛了下來,隨著冰涼的觸感傳來的,就是這些似笑非笑的話語。
殘忍。放手
“薩拉查!”吉德羅飛快地衝過拐角正好看到,那個所謂的“羅伊娜”正貼著薩拉查的耳朵說話,薩拉查。斯萊特林專屬的忠心而勇敢但是卻間歇性腦殘的騎士憤怒了,他一邊警告著大聲叫著薩拉查的名字,一邊飛快地衝了出去。
但是迎面卻看到的是歐文陰冷無表情的臉,還有他緊緊捏在手中的魔杖。
“啊……”後知後覺的勇敢的格蘭芬多同志驚呼道,“薩拉查,那個女人不是羅伊娜……我剛才在走廊上面遇到回來的羅伊娜了——哎,那個女人呢?”
“她逃走了。”歐文冷笑著說,周圍氣溫陡降。
“哦,她逃走了……什麼!她逃走了?”吉德羅莫名其妙地重複道,“怎麼會這樣,我剛剛還看到她在這裡……”
歐文優雅地用手中白金的魔杖敲擊著自己的另一隻手掌心,“所以,戈德里克。格蘭芬多,其實你的腦袋裡長得都是肌肉細胞吧!你難道不知道血族走擅長的就是加速嗎!”他眯起眼睛,“以我看來我們霍格沃茨最偉大的騎士閣下……其實就是一隻空長了人身子的豬吧,你的字典裡大概沒有思考這麼有深度的詞彙了,啊?”
吉德羅的頭向下縮了三英尺,他小聲地嘟囔著,“你們那個動作,我很擔心嘛……”
歐文冰冷地撇了他一眼,吉德羅的頭繼續向下進行運動,“你以為我像你一樣,連是不是本人都判斷不出來。”
“是這樣啊。”吉德羅有些喪氣地低下頭,忽然他想到了什麼一般,抬起頭,眼睛裡的神色複雜了起來,“那麼你還……還……”
“還什麼?”歐文一挑眉。
還讓她親你……但是在薩拉查這樣的威壓下,即使勇敢如格蘭芬多這樣的人,也是沒有勇氣把這句話完整的說出口的,他只能慌張地掩蓋道,“沒什麼。”
難道,薩拉查完全不知道親吻所代表的意義麼?
別人親你一下對我來說是多麼大的刺激啊……吉德羅悲憤地握拳,想我一直等啊等,等了這麼久最後還是在主動出擊乘你不備才大功告成……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騎士閣下完全化身為十萬個為什麼,心中只有滿滿的苦澀。
“沒,沒什麼。”他失落地低下頭,小聲地說道。
原來上次你對我吻你沒有真正發火的原因……只是你完全不在乎嗎?
薩拉查,你這樣對我,真的……
……很殘忍吶……
一個身影飛快地掠過霍格沃茨寬闊的場地,那是斜陽最後的光輝,流光似水一般的滑過。金色的髮色劃破寂靜而膠著的空氣,然後才在禁林的邊緣地帶慢慢地減速,最後施施然地停下來。美麗而嫵媚的女人已經恢復了她原來就有的樣子,那種成熟地風韻,無法用言辭修飾地華麗。她微微地用手攏了攏自己隨著風散開來的頭髮,嬌笑著用那種挑逗的語氣說道:“啊,真是無禮啊,所謂的四巨頭,難道就是這樣的喜歡在暗中窺視的人麼?”
在那隱隱約約的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