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這樣“整”下去,他腎不虧都要被整虧了……
“雲羅。”某處一身玄黑的男子出現在房門前的臺基處,他微皺著眉頭冷聲一喚。
這時候一身藍布短袍的少年從一處小跑過來。
“主子有何吩咐?”雲羅小心翼翼地問道,唇角卻帶著笑意。
夜風摸了摸鼻子,望著遠處的竹林似是想了想道:“去弄點香芝麻油,再找塊魚玉梭子來……”
雲羅小訝了下,不明白主子要這些東西作甚?可是主子的命令他又如何敢不照著去做。
這不,一大清早沒按照主子命令來的靳公子不就是“前車”嗎?
夜風從房門的臺基上穩步走來,瞅著陰寡月享受著顧九的捏揉的樣子,莫名地皺眉,他走過去,躬下身子,沒有任何徵兆的伸出手,將那人狠狠地拽起。
那少年連驚呼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夜風一個轉身扛到了肩膀上。
顧九小吃一驚的低呼一聲,這夜風也真是個力氣大的,陰寡月雖說沒多少肉,但這個頭就不是個輕的吧?這人竟然能隻手將他提起,扛在肩上……
因為突然來這麼一招,寡月氣血上湧,整個俊臉通紅。
“你……”咬牙切齒地出聲,眼神哀怨,又不能像小媳婦似的拍這人肩膀吧?他媳婦就在後頭呢!他好歹給他留些顏面啊……
顧九跟在後面,搖搖頭,上前道:“夜風你別太下重手了……”
顧九此話一出,那兩男子身形都是一僵。
驀地,兩人都紅了俊臉,寡月緊咬著唇也不吭一聲了……
雲羅端著夜風要的東西過來,便瞧見自家主子,將靳公子粗魯地扔到床榻上……
“去生幾個火爐來。”夜風淺淡地說道。
雲羅也不曉得主子要火爐作甚,將牆角好些年沒用的火爐抱出來,便去廚房取焦炭。
床榻一頭一尾的火爐點燃了,雲羅關好門窗後就出去了。
“顧姑娘要站在這兒就站著吧。”夜風嘀咕了一句,凝著被他按在床榻上,不雅的趴著的陰寡月,他唇角一勾,心道:他是不會憐香惜玉的。
寡月想給顧九使眼色要她出去,又想要她別出去,畢竟他不知道夜風會怎麼對待他?
他正要動一動身子,就見夜風抓住他的手,一個布繩子綁在他的手腕上,他就這麼被綁在了床頭……
末了,那人還給他嘴裡塞了一團棉布……
“……”寡月咬著棉布,水靈靈的鳳目哀怨至極……
連顧九都不理解了,上前一步問道:“你……你這是要對他做什麼?”
夜風也沒立馬回答顧九,而是將手搓熱了後,將寡月的衣服脫掉,露出他光裸的脊背……
顧九瞅著小臉一紅,後退了一步。
寡月只覺得後背一涼,頓時間臉爆紅無比,不光如此,那人還去扒他褲子……
一瞬間,小寡月就只剩下半塊布遮羞……
連顧九都受不了了,瞧得熱血沸騰,卻不甘心就此離開這房間。
“嗚嗚……”床榻上的少年發出不甘的喵嗚聲。
夜風卻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頓時,榻上少年的小臉脹成煮熟的蝦子……他後悔了,他該叫顧九出去的……
當真不是親哥,這夜風什麼都做得出來!
香芝麻油抹上脊背,夜風那雙略帶薄繭的手和著油抹上寡月的脊背,寡月猛打了一個寒噤……
寡月這一顫,連夜風也顫了一下,微黑的臉上升起一抹紅暈。
“嗚、嗚、嗚……”榻上少年聲音越來越大。
夜風唇一癟,離開床榻,拿過一旁的白布毛巾,道:“好,就要你家九兒伺候……”
這時候兩兄弟卻表現出良好的默契,達成共識。
榻上少年的掙扎聲也漸漸小了些兒,顧九被夜風推上前去,大腦一片空白。
她完全不知道要做什麼啊!
“將油抹到他身上。”身後傳來冷靜低沉的男聲。
顧九身子一僵“哦”了一聲。
學著剛才夜風的樣子,將芝麻油倒了一點到寡月的脊背上,然後覆上小手,將油推開。
“順著膀胱經向下抹,推上去的時候手指指腹劃過他的督脈……”夜風在一旁解釋道。
顧九低著頭紅著臉,這般被人指導還真是不習慣呢……
可那趴在榻上的人,自方才掙扎後,再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倒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