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如此!定是昨日腕部傷口的血在她弄好崴傷腳踝的時候擦在了繡鞋上面。
“這幾天別去東城賣東西了,好好休息。”他邊說道,邊笨拙的打理著顧九的頭髮,“等我考完……”
------題外話------
小花絮劇場版(二)
二卿:竟然跑去開房,打爛PP!
九兒╮(╯▽╰)╭
二卿:神馬意思?
九兒~(>_
二卿:這個嘛這個……咳咳……
良久之後……
二卿:陰寡月,乃給瓦死過來!
眾:……
☆、023、禮部來人
離開客棧天剛剛亮,大街上忙碌的是起早貪黑的小販。
遠處河畔也傳來了早起的漁民的清唱,煙銷日出不見人,欸乃一聲山水綠。
二人至東城已半個時辰之後。顧九作別寡月後,坐車回平安村,林叔家的只跑清晨和傍晚,這一趟顧九趕上的是去鄰近洲路的官車。
出長安的官車必經平安村,顧九也是經寡月提及才知道的,平安村過去的官路直通最近的洲路。
官車上人很多,位置不好擠,顧九算是貼門而坐,經車上的人提起,這官車是去咸陽的。
顧九快回到平安村的時候,寡月已走回了西郊學府。
一天的藥丸帶身上的不多,此刻已有些力不從心。
遠遠的么兒看見了他,同他招手示意。
“么兒,什麼事?”寡月小跑上去,邊以袖拭臉,邊問道。
“月哥哥,我爹到了,禮部來了人,在談會試的事兒,你快些跟上去!”么兒急聲道,拽著寡月的袖子就往學堂的方向去。
寡月臉微紅,袖子掩著唇微微咳嗽幾聲。
么兒收回手,邊走邊問了一句:“月哥哥,你……你沒事吧,吃藥了沒有?”
寡月回他一個“不礙事”的淺笑,復拽著么兒的手往學府前堂而去。
他沒有想到,禮部派來的竟是禮部侍郎。西郊學府這是自打建學府以來,頭一回有禮部侍郎到訪。
這才足以解釋他方才在學府外見到的御賜四輪車……
學府大堂內,一派肅穆,學子們都在認真聽著孟光的承辭。
么兒開啟後門,陰寡月無聲無息的走了進去,最後一排果然坐著柳汀,柳汀瞧見寡月給他使了個眼色,指著自己身旁的空位。
寡月感激的望了他一眼,悄無聲息的坐了上去。
那方嚴觥他們也開始躁動起來。
“喂,藥罐子回來了,昨夜準是和他家小娘子出去住了……”
“那昨天這賭,到底算誰贏了?”昨日參賭的幾個紈絝公子急忙道。
聞言,柳汀冷目一掃過去那群人都適時住嘴,他是西郊學府今科學工有責任管教今科學子言行,甚至可以上報學府影響他們的參考。
耳邊聒噪的議論聲漸小,寡月抬眼看了一眼正做在臺上高椅上說辭的孟夫子。
他的餘光自然不會落下臺下一旁虎皮座椅上正襟危坐的白衣儒衫男子,禮部侍郎蕭楨,大雍朝自高祖建國以來最年輕的侍郎。
有學生給蕭楨送上茶,蕭楨笑著接下,微頷首回禮。
蕭楨溫柔的目不經意間一掃在座的學子,似乎是在搜尋什麼,又似乎不是,目光在瞥向陰寡月的時候,微滯了片刻。
原是九月中旬的會試經聖上之意提前至九月初,禮部特來人告示了。
陰寡月聽到這裡,秀眉微擰,會試之期突然提前,這種事情豈能如兒戲般說改就改?就沒有人覺得蹊蹺嗎?寡月偏頭一瞥身旁柳汀,見他只是些許疑惑後就恢復了淡然神色,畢竟廟堂之事他們現今無一官半職不好多言。
孟光承辭完畢後,朝蕭楨深作一揖,蕭楨放下杯盞朝孟光淺揖回禮。
本孟光雖是翰林院人,也不過區區七品,而當朝侍郎為正三品,三品以下官員蕭楨本不必回禮,這也足見蕭楨其人溫順謙和有禮。
朝中有言大雍蕭家乃今朝唯一的“純臣”,所謂“純臣”即不屬於任何一派,也不偏頗任何一方,他們效忠的是皇上,心向的是黎民。是以當今聖上命蕭時為太傅,同時教導其三位皇子。
禮部會試又稱春闈,本應該在三月裡舉行,只是自夜帝登基後改為九月。
科舉之制打破了士族門閥對政治權利的壟斷,甚至成了庶民走向官途的唯一出路。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