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臉部美感,咦,只比自己現在戴的面具好看些。
又聽那宮女低低地吟道:“萬萬花中第一流,殘霞輕染嫩銀甌。能狂紫陌千金子,也感朱門萬戶……”
這是首詠牡丹的詩,紅袖知道,但想不通有什麼特別值得她這樣吟誦,彷彿帶著別的意味,她不象是一般宮人呢。
但聽得外面一陣人聲嘈雜,這回是正主兒回來了,宮女急急出去迎,紅袖在簾後呆的氣悶,暗想如果安少君還得半天讓人進來伺候,那她就一直這麼站崗?趁著沒人,她又竄到床上,放下簾子,舒舒服服地躺下等。
安少君提早離開了筵席,只因心中記掛紅袖,父王母后都關切地問是否不舒服,他豈止是不舒服,簡直難受,真想立刻出宮去看紅袖。回到自己的集閒閣,揮手讓宮人離開,他坐在椅上支著,湧上的酒意讓他煩燥。
“殿下,要不要喝些解酒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