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黃色小球在視野裡帶起一道亮麗的弧線。反彈在橙黃色的底線內,再高高的飛起。
少年看也不看,徑自開始第二個發球。
“啪!”
球拍在他手中如同手臂的延伸,奔跑,跳躍,抽擊,扣殺,矯健的肢體輕盈而敏捷,在別人看來華麗而眩目的技巧,對他而言彷彿是與生俱來的本能。
偌大的室內練習場裡空無一人,明亮的燈光下,只有少年的身影,和似乎永遠不知疲倦的擊球聲。
直到一個小女孩的清脆聲音響起,少年才停下動作。
“上條水樹訊號消失。”
“……走了麼?”抹去額頭的汗水,跡部平順了一下急促的呼吸,“……真是不華麗的傢伙……”
今天是他回到現實世界的第二天。
主神的傳送和每一次去恐怖片的時候一樣,等他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躺在東京綜合醫院的加護病房裡。身邊圍著他努力鎮靜卻難以抑制激動的父親,眼眶紅腫卻笑得幸福而滿足的母親,和喜形於色,滿臉慶幸安慰的忍足醫生。
號稱為了確認他有沒有安全回到現實世界而耗費了一個D級支線劇情特地陪他回來的上條水樹,已經不見了。
但是他知道這個男人真的來過。
因為紅後電腦裡,有他的留言。
“跡部少爺,為了方便你解釋,我催眠了你的父母和忍足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