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
古代就有那麼巧妙的設計了,韓瑞一邊感嘆,卻微笑不語,倒是鄭淖約在旁邊幫忙解釋,低聲道:“舅舅,他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就是存心而為,既然知道怎麼回事,卻那樣表現,分明是在戲弄我嘛。”崔焙說道,眼睛裡蘊著火光,捫心自問,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是經過精心琢磨,才表演出來的,怎麼可能一眼就能識破,只是這個小子太過奸猾,說不定滿肚子都是陰謀詭計,所以才能察覺出來。
“十九,別胡鬧了。”崔氏輕斥,打量韓瑞片刻,轉身就在離去,冷不防給鄭仁基扯住了衣袖,只見他微笑道:“夫人,且慢,稍等片刻。”
“什麼事情?”崔氏迷惑不解。
“難道夫人沒有察覺出來,遊仙閣裡好像少了些什麼。”鄭仁基笑道,輕輕拍手,旁邊僕役連忙扯開廳中的簾布,露出粉刷雪白的牆壁。
這個時候,又有婢女盈盈走來,手中託案,案上整齊擺放著一列大小不一的毛筆,還有一方硯臺,墨色光亮潤澤,顯然已經研磨妥當了,可以立即供人揮筆潑墨,反應機靈之人,就立即清楚鄭仁基的意思,臉上笑容越濃,等著旁觀好戲。
“咳,韓瑞,聽聞齊國公長孫無忌府上,有你親筆題詩,他甚是喜愛,以輕紗籠罩,秘不示人,卻又時常與朝臣誇耀,稱為舉世無雙。”昂首而立,鄭仁基十分沉穩,微微笑道:“你也給我寫篇詩文,省得天天聽他叨唸,令人生煩。”
伸手搔頭,韓瑞望了眼鄭淖約,也知道沒有推辭的餘地了,乾脆答應,上前執筆,掂量了下,沾染墨汁,來到牆邊,直接書寫起來,近段日子來,有了虞世南與歐陽詢兩位書法大家的指點,他的書法大有進步。
特別是草書,灑脫奔放,得了幾分二王神韻,筆法以圓潤連綿為主,中鋒偶見偏鋒,正中取媚,一篇詩文揮就,眾人觀望,立覺狂放之氣撲面而來,再仔細從頭看起,那筆走龍蛇,翻騰使轉之態,心中更是大驚。
驚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