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說道:“賀蘭,和你們約戰比試的,都是些什麼人物?”
“都是些豪門子弟,李德獎、程處弼、尉遲寶琳,還有另外幾家子弟,也在旁邊看熱鬧,所以我們不能避戰。”賀蘭楚石握拳說道:“要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家世出身雖然沒有他們顯赫高貴,但也不是庸碌之輩。”
公子哥兒也分成很多類,比如賀蘭楚石等人,或沒落貴族出身,或是家境殷實子弟,然而李德獎幾人,父輩是軍中重將,又是國公勳爵,的確當得高貴顯赫的評價。
兩者之間的地位相差懸殊,根本沒有可比性,然而知道李德獎幾人的身份之後,卻更激起了賀蘭楚石等人的不服之心,在長安城中比賽之後,自然是興奮之極,可惜沒過幾日,李德獎幾人捲土重來,卻輪到他們大輸大敗了。
“他們卑鄙,居然找人幫忙。”
有人不憤,賀蘭楚石卻搖頭說道:“戰場之上,沒有勝之不武的說法,況且我們自己也尋求援助,一樣敗下陣來,更是沒有藉口可言。”
眾人無言以對,長長嘆氣,愁眉不展。
“賀蘭,若是你相信我,這事就交給我處理吧。”沉吟片刻,韓瑞開口說道:“或許不能讓你們得勝,卻能保證不會讓你們丟臉。”
賀蘭楚石驚喜道:“你有辦法?”
“有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但是需要你們配合。”韓瑞笑道:“而且還要你們的信任。”
“我們自然相信你。”賀蘭楚石認真道,在剛才見到韓瑞前來的那刻,他就知道,此人可引為知交。
“韓大哥,需要怎麼配合,儘管吩咐就是,我們絕無二話。”
一幫少年誓言旦旦,韓瑞欣然笑了,說道:“暫時保密,明**們就知道了。”
一陣埋怨,儘管不清楚是否可行,但是見到韓瑞自信模樣,少年們也恢復了幾分信心,放下擔憂,舉杯暢飲。
翌日,豔陽明媚,和風流暢,長安城郊五里,一個寬敞平坦的坪間,擠滿了鮮衣怒馬,華蓋香車的貴族子弟,天氣漸涼,一些公子哥兒換上了輕裘襖袍,懸掛香囊,塗脂抹粉,鮮豔奪目,陣陣撲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