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大礙,心疼地幫她擺正姿勢,掖好被角,讓她能睡的舒服點。
做完以上那些事情,他便轉身,向那還停留在門口,將手舉在半空發愣的風無極,狠狠地宣誓道:“無極,我會的,我會將瑩兒帶回去的,你……你實在太令我失望了,你知道嗎?”
決心決心
後面的一句話,他說的無比心痛,如若瑩兒喜歡的是自己該多好,那她也不至於受這麼多苦。
可是之後,他才覺悟自己是她命中之劫的這個事實,一直都沒改變過,而宋瑩喜歡他、或選擇他也未必是一件大好事。
“那……最好……”風無極勉強擠出了一絲淡笑,積聚所有的力氣,垂下了手,握緊了拳,用及輕的聲音說道:“她……就拜託你了,我……還有莊裡的事情要處理。”
輕輕的話語,沉重的步伐,他忍痛割愛,將自己心愛的女子,再一次推入了別人的懷抱,這樣懦弱的自己,連他都開始有些討厭起自己來了。
但揹負家庭重擔的他,此時卻不得不這麼做。
風天行氣急敗壞地回來了,原來風無極是跟一個丫鬟一起逃跑的,而且現在那丫鬟竟還懷了他的骨肉,所以,他斬釘截鐵地說不會回來成親,也不會拋棄那母子兩,他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要離開山莊。
風天行一氣之下,便狠絕地跟那風無心脫離了父子關係,讓他永遠也不要回來了,而他的人也是一下子老了許多,兩鬢的白髮又曾添了許多。
於是,那風天行的全部希望也就寄託在風無極身上,現在,他成為了風雲山莊唯一的繼承人,而他娘還病著,所以此刻的他不能再做出任何刺激兩老的事情了,那樣兩老會受不了打擊的。
暗中,那風天行交代,要他娶那風無極定好的未婚妻人選,妙紅姑為妻,他心裡當然不答應,嘴上卻只能婉言拒絕,說比武招親的事情即已定,怎麼能隨便更改呢,而這些事情就在宋瑩昏迷的這兩天發生的。
於是,比武招親這件事情,是鐵板釘釘,再也無法改變的了。
無法言語
而風天行批准那宋瑩可以參賽的特權也臨時取消了,因為,他看重了妙紅姑,不想再多個人出來,節外生枝,這些事情風無極沒有跟任何人說,只是獨自一人默默承受著。
他和她,是註定了有緣無份,緣分總是淺了那麼一點。
剛開始是因為好友,再接著便是孃親,現在卻是更大,更重的阻隔。
山莊後面的那片楓樹林裡的景色,美麗依舊,恍惚間,他抬眸,竟可在那滿天飛舞的紅葉中,看到一抹靈動的倩影,若隱若現,若即若離,慢慢隨著那飛舞的紅葉越飄越遠,只到天的盡頭,與天同色,消失不見。
宋瑩再次醒來已是旁晚十分。
夜幕低垂,華燈初上,月色依然暗淡,而夜也就顯得有些黑,狂風卻突然大作,瘋狂地搖晃著窗外那顆老樹的枝條,敲打窗臺,發出“咚咚”的聲響,讓人心驚,將這漆黑寒涼的夜,渲染的格外詭異。
“瑩兒,你醒了?”齊雲飛的聲音總是那麼的溫柔,沉靜如水,緩緩流淌如山澗那條,潺潺不息的小溪,輕柔地令人心碎,讓她愧疚。
她那樣傷他的心,那樣吼他,為什麼他還要如此好的待她。
只是搖頭,她不想說話,也不想去問,為什麼他要這麼執著?
“你怎麼了?還有那裡不舒服嗎?”他的手,隨著他的話迎面而來,帶著那股熟悉的清新,讓她心中一軟,嘴唇抖了抖,卻是說不出任何話來。
她本想怪他,責難他,不該自以為是,用那種口氣教訓風無極,可是現在……可是現在面對如此溫柔地讓她心碎的他,她那些責難,怪罪的話,竟哽咽在喉間,再也說不出來了。
“我……我……肚子餓了……”她不想繼續那麼哀傷,糾結,就算痛苦,她宋瑩也要與別人不同,瀟灑地痛苦。
念想沒了
風無極,為什麼他這麼的不相信她……
抬手,摸摸胸口,令她失望的是那裡竟什麼也沒有了,那塊玉她居然忘記自己上次就還給他了。
念想沒有了,是否代表這段情也就會就這樣沒有了,一種恐懼與悲哀隨著猜測猛然席捲而來。
“瑩兒兒,怎麼了?胸口還痛嗎?”他抬手幫她順了順胸口,眸色瀲灩如水,溫柔地可以將人溺死其中,滿臉更是堆砌著難掩的關切之情。
望著他淡淡地一笑,“沒有,我只是肚子餓了,難受。”
“那就好!”他暗自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