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表現不差。
再者,祈真觀是個小道觀,師傅徒弟加起來只有三人,自然沒有正一教龍虎山祖庭動輒三百餘人的樂隊那麼排場那麼講究,更不需要動用竹絲、管絃等數十種樂器,演奏數十種傳統曲目。一般道觀或者遊歷道士的家當非常簡單,只需劍、鑼、鼓、鈴鐺等幾件簡單法器,就能滿足一般法事的使用。
僅休息一刻鐘,法事繼續進行,吳銘的新鮮感和成就感很快就慢慢消失,弄得汗流浹背手臂發緊。
三輪法事過後,將近深夜十二點,法事告一段落,休息兩刻鐘開始進食。承宗拉上吳銘說一起去吃點東西,否則下半夜熬不住,吳銘頓時有點傻眼的感覺。承宗解釋說,這還是操持平常人家的簡單法事,要是高門大戶富貴人家,至少也得折騰三天三夜。
原來道士也不是那麼好當的,吳銘心裡不由暗自慶幸:謝天謝地,我只是個偽道士!
第三日上午,一場法事結束便開始出殯,履行完繁瑣的儀式鞭炮響起,十六名大漢在一片痛哭聲中抬起兩具棺材,全村鄉親排著長隊舉起紙人紙馬等物,魚貫走向村西墳山。
秉真道長走在隊伍前方,手搖法鈴口中唸唸有詞,承宗和吳銘跟隨秉真道長身後。承宗一路拋撒紙錢,口唸經文與師叔的法令聲相呼應,吳銘抱著手臂粗的旗杆高高舉著旗幡,在陣陣哭喊聲鞭炮聲中不斷安慰自己:也算長見識了。
葬禮完畢已是午後,村子唯一的街道擺上了流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