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次佔領中**隊的陣地;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歡呼;不過此時戰壕已經在連續的炮火中蕩平;就連那些碉堡和半掩式掩體也悉數被毀;無處藏身;偽軍只得硬著頭皮繼續向前衝。
就在這時;“啪”的一聲清脆槍響;一顆子彈射向夾雜在偽軍中的鬼子少尉。
只見那個左右晃動、不斷揮舞長刀並大聲吆喝“前進”的鬼子少尉頭上冒出一蓬血霧;彈頭挾帶著巨大的勢能瞬間鑽透他的前額;失速的彈頭在洞開的頭顱內攪動;腦髓腦花頓時成了一鍋粥。瞬間失去意識的鬼子少尉頭向後一仰;哼都沒有來得及哼上一聲身體就重重地摔倒在地;怒睜的雙眼中滿是不甘;紅紅白白的混和物;從前額的血洞中噴射而出。
說時遲那時快;一旅兩個團混編而成的五百多名官兵;手中各種武器幾乎同時開始射擊;密密麻麻的子彈如同一張大網;籠罩向尚未發應過來的一千多個偽軍。衝鋒槍、步槍齊聲嘶鳴;猝不及防的偽軍連慘叫聲都來不及喊出便栽倒在地;血泊中只有少數人痛苦不堪地發出哀嚎;其餘的瞬間便變成一具具抽搐的屍體。
與此同時;透過升降機升上平臺的三十六挺馬克沁重機槍;八十多挺捷克輕機槍;以每秒數以萬計的子彈組成了可怕的絞肉機;火鞭所過之處;沒有多少戰鬥經驗的呆立偽軍;如割稻子一般;一片片撲倒在地;僅僅不到一分鐘;一千多個偽軍便被清除一空;整個陣地前沿全部堆滿了屍體。
如此血腥的屠殺;讓後面的日軍驚呆了;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日軍已經傾盡所有;這個時候絕不可能向後退縮;大批大批的日軍吶喊著從上海塘裡衝上堤岸;伏在河岸上就地展開犀利的反擊。
早已在上海塘東岸嚴陣以待的日軍數個重機槍陣地;齊齊開火射擊;三十多挺九二式重機槍的反擊物件是守軍防線上搖搖欲墜的碉堡和暗堡的射擊口;正瘋狂壓制日軍的馬克沁重機槍陣位在蜂擁而至的彈雨中血肉橫飛。
雖然有掩體保護;但依然有超過四分之一的重機槍手一頭栽倒在厚厚的彈殼堆上;黃燦燦的彈殼上瞬間染上一層刺眼的鮮血;形成一種讓人驚悚的視覺效果。在日軍強大火力的打擊下;來不及調整射角的重機槍不得不暫時退避;避開設計口;另外尋找射擊機會。
一旅混編營重火力的短暫消失;讓被牢牢壓制的日軍步兵精神一震;他們迅速探出頭來;把三八式步槍架在前面偽軍的屍首上;與中**隊展開激烈的對射。
“唔——”
一陣悶哼中;幾個只露出半個頭部進行射擊的新二師官兵無力地垂下了頭;如小蛇般的血流從鋼盔前面那洞開的槍眼中冒了出來;流淌著滴入戰壕。
日軍伴隨步兵向前衝鋒的歪把子機槍手;趕緊把機槍架到堤岸上進行射擊;狂暴的彈雨籠罩向新二師混編旅的輕機槍陣地。
“注意——”
守軍中一位反應敏捷的機槍射手大吼一聲;拖著手裡的捷克式輕機槍便滑下了戰壕;一串密集的子彈尖叫著從他的頭頂掠過。
“啊——”
慘呼聲中;反應慢了半拍的副射手仰面倒下戰壕;鮮血從他胸前數個彈孔中汩汩而出;他努力瞪大眼睛;吼了一聲“為師長報仇”;然後用盡最後的力氣;將手中的彈匣遞給主射手。
“放心吧;兄弟;我會為你和師座報仇”
流著淚水的機槍手;接過沾滿鮮血的彈匣裝上彈倉;在副射手那怒睜的眼睛注視下;大吼一聲;忽然架起機槍;“噠噠”聲中;密集的彈雨將一個正在瘋狂掃射的鬼子歪把子機槍手打成了篩子。
隨著日軍重機槍手注意力轉向守軍輕機槍陣地;沉寂了約一分鐘的一旅混編營的重機槍陣地再次開始嘶鳴。
這一回兵對兵將對將;重機槍對上了重機槍;三十六挺馬克沁重機槍連續發射噴吐出的狂暴火鞭;狠狠地抽向鬼子的重機槍陣地。
“叮叮噹噹——”
密集的子彈撞擊金屬的聲音傳來;二十多個正在轉移射角的鬼子重機槍射手身體一歪;不是一頭栽倒在槍托上;便是仰頭倒地。
“巴嘎;上”
鬼子指揮官發出淒厲的嚎叫;鬼子的副射手們咬著牙奮不顧身地撲了上去;誰知道他們才抬起槍把;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就被一旅混編營的馬克沁重機槍的彈雨打成了到處飆血的篩子。
沒有絲毫猶豫;鬼子彈藥手也吶喊著衝了上去;又是密密麻麻的慘叫聲;遭到守軍馬克沁重機槍火力壓制的鬼子九二式重機槍終於有小半恢復噴吐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