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雖然說沒有具體的生產流程;但最重要的是前瞻性。
拿著吳銘送上的厚厚一疊資料;戈達德夫人有點兒侷促不安;想了想嚴肅地問道:“親愛的吳;難道你就不怕我將這些東西竊為己有?”
吳銘不由莞爾;笑著說:“當然不怕;我相信我的眼睛;你們不是那樣的人”隨即在心裡補充一句;哪怕看錯人了也沒什麼;反正這些東西要不了多久也會被人研究出來;與其捂在手裡最後作廢還不如搏上一把。
羅伯特·戈達德非常感動;插嘴道:“親愛的;把所有東西都收好吧;我們以後盡全力幫著吳辦好事情就是了。”
吳銘笑著點頭;又與羅伯特·戈達德和他的夫人聊了一會兒;看看時間已經不早;這才和侍衛一起幫戈達德夫婦把行李收拾好;送上專門為他們準備的客船。
戈達德夫婦將在上海會合吳銘特意從情報系統抽調的幾名會英語的特工人員;一起乘坐越洋客輪前往美國。
送走羅伯特·戈達德一家後;吳銘返回鳳凰山基地的武器實驗室;現場獎勵了舒林思·威伯五萬大洋;對他的無私貢獻表示了由衷的感謝。
舒林思·威伯高興壞了;要親吻吳銘的手以示謝意;卻被吳銘拒絕了。對此;舒林思·威伯很不高興;說這是他們家鄉的禮儀;吳銘不尊重他。
吳銘哭笑不得地解釋;按照中國的習俗;男人和男人之間表現得太親暱會遭來非議。作為兵器專家的舒林思·威伯本質上是一個固執的人;要不然;他也不會成為吳銘的首席軍工專家。他解釋了一大通;覺得還是應該按照他的家鄉的禮儀行事;最後吳銘屈服了;伸出自己的手;讓舒林思·威伯一通亂啃;吳銘的表情就像一個被人侮辱的少婦;欲哭無淚。
第三卷步步驚心 第264章 上帝作證
吳銘正在與舒林思·威伯交談;張東寧匆匆而至;站在門前笑著向吳銘招手;臉上笑容燦爛。
吳銘囑咐舒林思·威伯一面繼續對兩種型號火箭筒進行研究;一面加大對用汽油桶發射炸藥包的試驗;隨後走出武器實驗室。
吳銘看了一眼牽著馬繩的張東寧;皺眉道:“什麼事情這麼高興?莫不是有了新相好;小心你岳父打斷你的腿……”
對於吳銘的調侃張東寧一點兒也不在意;拍了拍身後大白馬的腦袋;伸出頭湊到吳銘跟前:“師座;第五批猶太人已經送到;目前正在毛良塢碼頭;你不去看看?”
“去;怎麼不去?這些可都是人才啊”
吳銘高興地一拍手;叫侍衛牽來花斑馬;翻身而上;與張東寧一起朝著碼頭方向奔去。
來到毛良塢碼頭;軍需科和基地附屬醫院的人已經趕到;軍需科長周祥齡和鳳凰山基地附屬醫院院長李逸向吳銘敬禮問好。
這兩個月來;杜月笙已經送來了四批猶太人;他們被呂正德、呂正賢給臨時安排在毛良塢南面的修書村。
遵照吳銘的囑咐;衢州醫學院和浙西護理專科學校的新校區已經建好;只等抗戰爆發就把師生們轉移到修書村的新校舍。
與此同時;考慮到淞滬開戰後上海和浙江有不少大學可能會遷移;求賢如渴的吳銘又在鳳凰山北面的白馬村修建了一棟佔地約三百餘畝的大學校舍;目前兩個校區都空置著;前期送來的一千五百多名猶太人被臨時安置在修書村的校區。
這一次送來的人比較多;一共有九百五十八人。他們將和此前來的四批一樣;安頓下來後便需立即進行體檢;有傳染病的需要隔離;其他的人也要調養好身體才能安排工作。
這些猶太人雖然換上了新衣;但是卻面黃肌瘦;一個個在甲板上神色侷促不安;不知道自己面對的命運將會是什麼。
在吳銘如炬的目光注視下;他們挨個從舷梯走了下來;就像是被販賣的黑奴一樣;縮頭縮腦無比恐懼。其實在吳銘眼裡;這些人就是黑奴;但這些奴隸可不是用來做體力活的;而是吳銘孜孜追求的人才。
看到吳銘帶著張東寧等人到來;後面那條船上的陸京士跳下船頭;快步跑到吳銘身邊;一個標準的軍禮後大聲報告:“師座;青衣營副營長陸京士帶人向你報到”
吳銘擺了擺手;打量了陸京士兩眼。
雖然訓練至今只有不到兩個月時間;但陸京士身上已經有了一種鐵血軍人的氣質;吳銘滿意地點了點頭;心說杜月笙的眼光還是不錯的;今年剛滿三十的陸京士的確是一塊璞玉;只要打磨得好;他的舞臺絕不僅僅只限於“青衣營
敬完禮後;陸京士又恢復了幫派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