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時,婆家用黃金打造的“三金”(即金耳環、金項鍊、金手鐲)她不要,非逼著全用鉑金打造不可。當時李家已通知親友,無奈之下正欲借錢答應她的要求,李唯一卻火了,寧願不結婚讓別人笑話,也不肯就範。兩家為此僵持了幾天,最終還是李唯一的母親怕別人說閒話而答應了吳慧賢的要求,將她娶進了家門。
看著吳慧賢嫁過來那得意的神情,李唯一生氣極了,新婚之夜動都不願動她。然而吳慧賢此時竟不鬧不吵,還面帶微笑將李唯一拖到床上直罵他犯傻。李唯一反駁道:“你為了點東西連婚也不結,難道就聰明嗎?”吳慧賢說:“你真是傻得可以,我不這樣難道你媽捨得給我打這麼好的手飾!”李唯一說:“你不知道我還有個弟弟在讀書嗎,哪捨得花那麼多錢打些個無用的裝飾品。”吳慧賢又一笑:“正因為你有個弟弟在讀書,我才這樣做的,要不你多吃虧啊,家裡的錢你沒撈著多少,將來全要花在你弟弟身上。”“你這是什麼理論?”李唯一本想教訓教訓她,但一想到這樣性格的養成非一朝一夕之功,也決非一朝一夕可以改變它。還是待今後慢慢調教吧,李唯一想。
吳慧賢見李唯一不再生氣,高興地摟著他親吻。兩人畢竟青春年少,又逢新婚之喜,很快便進入膠合狀態。李唯一在婚前已進入過吳慧賢的身體,這次是老馬識途,一下子就順溪而上,找到了那生產快樂之源。
吳慧賢在欲仙欲死之際,李唯一突然停止了抽動。“快啊,快啊!”吳慧賢急得亂叫。李唯一還是不動,他說:“你以後不要再打些小算盤了,要對我家人好,聽我的話。”正處於激|情狀態的吳慧賢不假思索地連聲答應:“好的,好的,我的心肝,我什麼都聽你的,你快啊,快啊!”李唯一這才重整雄風,直“殺”得吳慧賢全身痙攣、昏死在浴海之中……
可惜,吳慧賢言不由衷,到第二天什麼都不記得了,原是什麼人還是什麼人,甚至變本加厲,隨著分家後自己掌管柴米油鹽,變得更加貪婪勢利,常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會與人爭個不休。李唯一起先是勸導,後來發覺毫無效果便也聽之任之,有時火了罵她一通也就罷了。
尤其是近幾年,吳慧賢把注意力放在了名利場,對權力和名利的追逐,不亞於對名牌系列化妝品的熱衷。而她自己又沒有躋身權力場名利場親自博殺的機會,透過自身努力很難滿足這種權力慾和名利慾,便只有慫恿在縣委機關工作的丈夫去博殺,以間接實現和滿足她的心理欲求。
“我同事某某的老公提拔當局長了,人家比你只大兩歲,你到好,連個副科級也沒撈到!”
“某某工作能力比我都差,廠裡卻讓她當了車間主任,只因她老公是某局的副局長。”
“就拿你的好朋友,那個牛春早來說吧,人家比你年歲小,工作時間比你短,都已當上了副主任,雖然那位置也沒多少油水,但起碼也是副科級,你說你就不覺得臉紅嗎?”
李唯一下班一回家,就免不了要受老婆諸如此類的數落。他並不是志不在官場,而是他深知官場的遊戲規則,像他這種毫無背景的機關末吏想得到提拔重用,除了放棄自己做人的準則別無他途。而鑽營拍馬、投機取巧等等拍賣人格品行的事他又深感難以做到,因此也不敢貪什麼官位、求什麼地位。
“除非?”李唯一腦中偶爾也會浮現出這兩個字來。李唯一想,除非自己有過人的能耐,或拿它個諾貝爾文學獎,或引進個把上億元外資專案,總之能在千萬人中光彩奪目,也許會被某位領導欣賞而從此平步青雲。而自己是那樣的能人異士嗎?李唯一深感失望。
李唯一有時候在下屬單位會得點土特產、菸酒什麼的,他會原封不動地交給老婆以爭點臉面、少點數落。開初,他確受到了些誇獎,可時間一久,老婆麻木了,說他就這麼點出息。李唯一隻得搖頭嘆息:都說好女人是一所學校,看來壞女人也是一所學校,一所專門培養壞男人的學校,但我不想再當她的學生了,因為我不想成為壞男人!
李唯一與吳慧賢的性生活雖還在繼續,但心靈往來明顯減少。對於夫妻雙方來說,這是一個危險訊號。李唯一已越來越感到自己內心有一種強烈的願望,渴望與異性茭流的願望,而這個異性不是自己的妻子,那她又會是誰呢?
真是趙晶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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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趙晶晶佛前許願
這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春子、李唯一、趙晶晶等一行14人驅車行進在青山綠水之間,他們是到高峰縣城東南方向的淨林禪寺及附近山脈開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