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行,我怎麼能讓你去送死!”
玿玦握住玿庭的手背,雙目堅定:“聽我的,這是唯一的辦法,如果皇帝殺了我們,你就有多遠走多遠,去找符蘺姑娘。”
簡單作了決定之後,玿玦稍稍收拾一下,就上路了。拗不過大哥的玿庭只能再一次眼睜睜送走親人,感慨著大哥的犧牲。
玿玦前腳剛離開,許久不見的上官翩翩,也就是澹臺星遙抱著一個初生嬰孩來見玿庭。一見到玿庭,星遙就跪在了玿庭的面前。
星遙滿眼悔恨:“玿庭大哥,對不起,當年是我拆散了你跟姐姐,當初我喜歡你,想著造成你們的誤會,我就可以有機會跟你在一起。姐姐那麼好,我卻害得你們……”
面對突然出現的星遙,玿庭還有些驚詫,面對星遙的懺悔,更是手足無措。稍作解釋,玿庭才得知那場拆散他跟祁月的誤會的真相,可事情已經發生了,玿庭始終無法再去責怪怨恨祁月的親妹妹。
“這個孩子是哪兒來的?”玿庭打量著星遙懷中的嬰孩。
腦海中想起符蘺交代自己的話,於是星遙只好說:“一個姐妹的孩子,她有事遠走,所以讓我照看一陣子。我聽說皇帝扣下了我姐姐,就來找你了,你能收留我們嗎。”
即便過去再多的恩恩怨怨,既然星遙是祁月的親妹妹,玿庭自然滿口答應,星遙開心地逗弄著懷中的嬰孩。看來,這回星遙是真的變了,玿庭再看了看那小嬰兒,莫名的覺得可愛至極。
上京的玿玦沒走多遠,就碰見了一個人,這人竟是符蘺。符蘺仍舊一襲紫衣,與以前不同的是,她更加明豔動人了,一雙靈動的大眼更加誘人。
“符蘺妹妹?你怎麼?玿庭他在——”
符蘺趕緊打斷道:“我就是來找你的,我知道你要進京,請大哥你務必帶我同去,我女扮男裝,就當我是玿庭。”
“可這一去九死一生哪?”玿玦很是覺得不解。
符蘺悽然一笑:“為了玿庭,我不怕。”
原來是為了玿庭,玿玦感慨符蘺的痴心一片,可這一去兇險難測,又怎可讓符蘺也跟著涉險。但是符蘺的堅持,卻讓玿玦無法拒絕,也罷,都是痴心的人。
“好吧。”
二人一同上路,在皇宮門前,玿玦束手就擒,慷慨凌然。
符蘺跟玿玦一同被帶到皇帝的面前,正當玿玦準備請死時,皇帝卻哈哈大笑起來:“朕正四處派人尋找你們呢,沒想到你們主動出現在朕面前了,瑞王已經被朕正法了,朕不再要你們兄弟的性命,但朕也絕不能容你們成為威脅我王朝的禍患,朕準你們依舊享受朝廷俸祿、賞你們一座大宅,但不淮你們隨意外出,朕會派人看著你們。”
“皇上你這不明擺著是軟禁我們嗎?”一身男裝的符蘺心直口快。
“那又怎樣,這已經是朕最大的仁慈了。”皇帝的笑容很詭異,“對了,三日後,是朕大喜之日,朕將納一位新妃,也許你們都認識她,她叫做澹臺祁月。”
一時間,玿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麼會是祁月呢!“那玲瓏呢,你將玲瓏置於何地?”玿玦的心開始碎裂。
不提還好,一提到玲瓏,皇帝的嘴角就有些抽動,露出些許不悅:“她死了,以後不要在朕面前提起她。”
“皇帝你怎可這樣,祁月根本不會愛你,你為什麼這麼做!”符蘺激動異常,本來還有更激烈地言詞,終究還是被玿玦阻止了,玿玦生怕符蘺招惹出其他事端。
“到時,朕會宴請你們兄弟二人,哈哈哈哈哈!”皇帝逕自而去,不知他是真的高興還是在報復祁月讓他失去了玲瓏。
玿玦二人被軟禁在了京城裡,對於玿玦來說,還不如讓他死個痛快的,珍視的小妹妹不在了,就連祁月也落在了皇帝手裡,他最愛的人都因為他趙家做出了犧牲。
作者有話要說:
☆、皇帝納月為妃,眾人孤注一擲
輕紗曼冷,求醉不得,玿玦且飲一杯苦茶,腸胃被灼得生疼,淚水早已融化在了心裡。
“趙大哥,你幾天都沒進食了,這樣喝苦茶不好。”符蘺端來一盤清粥小菜放在了玿玦面前。
如今這般境地,玿玦哪裡還有心思吃東西呀,一想到祁月陷入囚籠之中身不由已,他就滿心悔恨,為什麼他給不了祁月該有的幸福。“你能為了玿庭犧牲自己,請你告訴我,我能為祁月做些什麼!”玿玦眼中溫潤。
赫然間,符蘺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原來玿玦心裡滿滿裝著祁月:“總會有辦法的,但前提是要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