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倒是尋到了兩顆椰子樹。
用著石頭砸了很久才將那上面的椰子折騰下來兩個。
沒人告訴她這破玩意兒居然連瑞士軍刀都切不下來,無奈她只好又用石頭敲。
這下好了,全碎了……
能喝到的水少的可憐。
想扒一塊椰子肉,可沒有人告訴她,這個椰子肉簡直難以下嚥。
她開始懷疑自己喜歡吃的罐頭裡的椰子肉是不是這玩意兒?
末了,楊子用刀將另一顆椰子外棕割了,後來慢慢地鑽開,最後用紅酒開瓶刀才將這厚厚的盔甲給弄了一個洞。
這下她將椰汁迫不及待的倒進了嘴裡,也不管邊上的棕絲有沒有摻和著一起。
喝光之後,她將那殼子放進了揹包,因為這麼大工程的東西,當做這次探險的紀念品也是好的。
可不待她繼續前行,肚子就開始痛起來。
這勁兒大的,不等她找一塊順眼的地兒就憋不住了,當即脫了褲子就聽到嘩啦一聲。
楊子鬱悶了,這都沒有吃東西怎麼還拉了呢?難不成那椰子搗的鬼?
想著,她拿紙擦了屁|股。
可這還沒有直起身子,就不得不又將自己給按了下去,如此週而復始,過了四次,她已經疲憊不堪。
直至第五次終於消停了。
楊子心下就鬱悶了,這《魯濱孫漂流記》裡面也沒有說椰子汁會腹瀉啊……
末了,她將那已經擦的生疼生疼的屁|股抬了起來。
可還沒有將自己的揹包完全的背上,周身忽地的起了無數的嘶喊聲和物體擊打樹木的聲音。
這樣毫無預警的嘶吼將楊子生生的嚇了一顫。
再一看,居然都是頭上插著樹枝的野人。
難不成她掉進了土著人的老窩?
再看他們長的一團黑,臉上還塗著五顏六色的顏料,一隻手中拿著削尖了的木棍,另一隻手上拿著藤製的盾牌,露著那麼大的洞,有沒有用來著?
不過此刻的楊子倒是沒有心思想著這些。
她被這越發爭相的嘶喊聲給震的耳膜生疼,如此使得她不自覺的想要往後逃。
可楊子是不知,就因著如此的舉動,惹得這些野人更加的猖獗。
兩步將她包裹了起來,繼而發出無數種特效聲音,這讓她心慌不已,因為在這裡,有去無回的工作者數不勝數,她們曾有據證明就是被土著人給生吃了。
慌亂之中,她毅然的從口袋裡掏出那把瑞士軍刀,儘管那看起來非常的渺小,但是另一隻手卻沒有閒著。
她努力的想要從身後的揹包裡拿出煙霧彈,畢竟至少能擋住一會子。
但她的意圖卻被這些土著人給看穿了,那杆子扔來的木棍將她的揹包戳了一個大大的洞,而連帶著的,是她中指末端的一塊肉。
“啊——”楊子不禁的一聲低吼,再看那不斷流出的鮮血,已經滴了她一身。
而那些土著人似乎在為她的這一舉動感到興奮,四下仰頭大笑,這讓她非常的惱火。
實則她剛剛明明已經觸及到那煙霧彈了,如此只要趁虛掏出來即可。
可右手間的刺痛感讓她極度難忍。
正在掙扎之際,楊子被忽然的重物壓倒在地。
不等她反應過來,她已經被強行拉了起來,同時手已經被捆上了繩子,勒的生疼。
轉身再看,竟又是一批野人,只是不同的是,他們更加的高大魁梧,脖子上戴著動物的骨骼,下身圍著碎皮,臉上都塗著白色的顏料,頭上戴著的是白色羽冠,而這個掐著她的男人頭上的是紅色的,手中拿著別人都沒有的白色棍杖,這棍杖的頂端是動物的骨骼製成的如著琵琶頭一般的物件,這算不算權力或者身份的象徵?
介時,那些頭上插著樹枝的土著人竟一個個驚恐的看著她身後的人,而後一鬨而散。
緊接著,這批戴著白羽冠的傢伙就追了上去。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那些追出去的人相繼都回了來。
他們帶回了俘虜,手上拿著的是死了的兔子和不認識的動物甚至還有血淋淋的生肉,楊子嫌惡的看了一眼,覺著實在是滲得慌,她都懷疑就是剛才那些人的肉。
末了,楊子被那紅冠土著拉著一同離開。
“您好,請問你們要將我拉到哪裡去?”
半晌,楊子努力的嘗試著與這位面容冷峻的物種說話,因為在她的眼中,他們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