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沉悶的應了一聲。
“還有我在啊。”顏松溫和地露出微笑,“不會有事。”
“不要勉強。”沈經認真地看著他,金色的眼眸冰涼。
“我清楚。”顏松對他點頭,離開房間關上門。
第二天早上,在睡雙休日懶覺的封河被一陣狂躁的鬧鈴聲吵醒。“啊嗚……”她睜開左眼,天已經大亮。她滾了一滾滾到了床邊看清了炸響的是那隻阿經的手機……
她伸出左手去床頭櫃摸手機,實在是太不想離開被子了,她一點點向前蹭過去,終於成功地——
赤條條地滾到了地上。
“嗷。”到這時她依然只是發出了一聲遲鈍的叫聲,忽而手機落下來砸在她的頭上,她一抬頭看見的是風瀾的大腿——
糟糕。她連忙把身子拍回地上以免被看到不該看見的部分——至少在狗狗面前太失態還是相當尷尬的事。
然後就被風瀾很嫌棄的“嘁”了一聲:“又不是沒看過。”
……你絕對是在說氣話沒錯吧沒錯吧。
手機停止了咆哮十秒鐘,再度炸響著咆哮。她終於抓起手機按下接聽,直接貼在地板上就開始對話:“喂?”
“是封河麼?這裡顏松。”
“啊,組長啊……”她無比呆萌地在地上打個滾,忽而眼睛就筆直的掃到風瀾眯起來的雙眼。
“啊。”她急促地叫了一聲再赤條條地滾回床上鑽入被窩,一面對顏松說道,“什麼事?”
“介意我把阿經送到你這裡寄養幾天麼?”
“沒問題啊。”
“會給你帶來一些麻煩。”
“啊,沒關係。”
“那麼,我就在你家門口。”
“……”
好積極啊親愛的!
她關上手機連忙穿衣服,然後無比凌亂地跑下樓。然後眼抽地看見顏松與自己母親在門口很愉悅地攀談著——
組長……你果然是婦女殺手……
“封河。”顏松對她招手。
“啊,早上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沈經默默地站在一邊,看上去相當疲憊。這時顏松輕輕拍了沈經的後背,輕聲說一句:“不要給別人添麻煩。”
“阿經這裡來這裡來~”封河舉手,沈經走向了屋內,走路很吃力,封河也看出來了,畢竟才這麼短的時間能夠行動已經是很勉強的事了。
封河右手拇指與食指擰合一彈,指尖探出一道金光,隨即金光擴散為一個小型圖陣隨即消散。沈經忽而撥出一口氣,瞬間身上的疼痛感全部消失。真是神奇的法術。
女人忽然對封河回眸一笑,“把二樓你那隔壁房間騰出來給他住吧,這樣也方便一點。”
“恩,好。”封河牽著沈經的袖子進屋,反應過來後忽而全身顫了顫。母親這是完全沒意見麼?完全沒意見是麼?組長到底對母親說了什麼啊!這完全是被洗腦的節奏啊!
不管怎麼說對她而言都是隨便收留一個完全陌生的大叔氣質的男人吧!
“有什麼需要遵守麼。”沈經輕聲開口。
“啊,不必,就把這裡當成你家就好,隨意。”
“十分感謝。”
其實這些話都是顏松事先囑咐好他的。很多時候他並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也不知道什麼說話的藝術。
封河把隔壁房間騰出來,忽然覺得應該早一些騰出來給風瀾住的。她給空床鋪重新鋪上被子,“吶,阿經先坐下。”
沈經默默地坐下,然後就雙手手肘壓在大腿上弓著背,頭垂下沒有了響動。
好……好頹廢的大叔……
果然應該給他找點事情做麼……不過目前阿經的身體還相當差勁吧。“衛生間在那邊喲,我的房間在隔壁,”封河向他介紹者,“有什麼事就叫我,我一直都在。”
“唔。”
“……”話說應該和他說一些什麼話題?這樣死寂著真的好奇怪啊……“那麼你先休息,午飯時候來叫你。”
“唔。”依舊是性質不明地應一聲。
封河退出房間,掩上門撥出一口氣。
顏松與封河母親的交談愉快而有愛地結束,也不知顏松作了如何的解釋,母親並不介意暫時讓沈經居住。中午的時候封河喊他下來吃飯,他也相當聽從地下樓,吃的不多,與他平日的胃口完全不同,吃完後他也相當有禮貌地對女人點頭表示感謝。
傍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