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幾個他這種鄰居,她的一條小命很快就會提前向閻羅王報到了。
“那你工作結束怎麼回去?我們那個社群交通似乎不太方便!”他先行下車將她工作用的道具搬下車。
她即刻心生警覺,連忙拉開車門穩住仍然頻頻顫抖的雙腿跟著下車,“我自己會搭計程車回去,你不用擔心我,今天很謝謝你的幫忙!”
“如果有——”話未說完即被她劫了去。
“沒有、不必了,謝謝你,再見!”她背起一旁的道具飛快地離開他的視線。
對於這種來路不明的鄰居還是萍水相逢就好,少搭理為妙。
雲曜揚有些錯愕不解地望著這不太好親近像個刺蝟的鄰居。怎麼她對他始終抱著一種敵意呢?
他不過是嘗試做個會敦親睦鄰的好鄰居而已!
有這麼困難嗎?
夜黑風高,拂面的冷風有絲陰惻惻的寒意。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沒有!
她的鑰匙早上要出門時還在的啊!
為什麼她翻遍了揹包也不見她那串鑰匙?
不會吧!
她的鑰匙居然不見了,賴嘉琪一張臉頓時垮下,震驚凝結在唇畔邊,瞠大眼睛不敢相信地望著家門。
賴嘉琪臉部抽蓄,不相信地再度翻遍了整個揹包、工具箱、手提包,就是不見她那一大串鑰匙的蹤跡!最後不得不認清她弄丟了鑰匙的事實。
她宛如洩了氣的汽球頹坐在大門前,說她被衰神附身一點也不為過,她真的是倒黴到了極點了!
在計程車離去後才發覺鑰匙不見了,她要去哪兒找人來開鎖啊?
她現在是哪也去不成,行動電話在這邊又沒訊號,她該怎麼辦才好?
嗚——早知道不要答應哥哥來幫他看家,一想到她還要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又有著怪鄰居的地方住上一個月,她就快發瘋了。
大半夜的寒風撲面,令人冷不妨打了個冷顫,一條夾著尾巴的野狗斜著眼睛瞟她一下,彷彿在抗議她搶了她的地盤。
此刻的她又餓又累的,還有家歸不得,瞄了瞄左鄰右舍,幾乎沒有一戶人家是有人住或是有人在家的,連隔壁這位令她髮指的惡鄰屋內也是一片漆黑,真想哭死在這邊了算。
下山也不是,不下山也不是,她該怎麼辦才好?
正當煩惱之際,不遠的上坡路上有兩道車燈筆直照過來,這個社群住的人雖不多,但一般外人還是不容易進來,基本的安全慮都還有。
只是這麼晚了,除了這裡的住戶外,誰還會上山來呢?但放眼望去怎麼瞧都不像是這裡的住戶,如果是這的住戶早在前頭就已經熄火了,不會一直往這裡開過來的。
正想找個地方藏身時已經來不及了,那囂張狂妄的煞車聲已經在她身後戛然而止,隨之而來的是用力開門關門的聲音。
幽暗的燈光讓她看不清來人,隱約看得出那個十分高大的人影正朝著她走來,她驚駭地瞪視著這個大男人,心生警覺地開始摸索著揹包內的防身噴霧槍及電擊棒。
也不管來人是誰,她當下拿起防身噴霧氣嘲那人一陣猛噴。
“啊——”一陣悽慘的哀嚎聲夾雜著一連串讓人聽不懂的言語。
眼看這男人還一個勁地朝她逼近,她索性丟下手中的防霧噴氣,將防身用的電擊棒電流開到最強,毫不手軟地往這男人身上電去。
“Shit!Shit!”一記狂暴的斥罵聲爆出。
不會吧!這惡賊居然還沒倒下,是電力不夠嗎?
她加足電力將電流開到最大,毫不手軟地往侵略者攻擊,她就不相信他不倒下去。
在黑暗中賴嘉琪隱約可見那對夾雜著兇狠的眸光正惡狠狠地怒視著她,而且更加憤怒地將她節節逼退。
她退到了雕花門前,被困在深鎖的大門前。
她驚詫地抿著唇困然地吞嚥著口水,抑制直撲上心的恐慌和不安,連忙將電擊棒置於胸前,企圖用殘餘的電力來赫止住對方的逼近。
她硬是撐起虛言恫赫對方:“你別再靠近唷——不然我就喊了唷!你如果不怕電那就在靠過來啊,我這一次一定把你電暈——”
她集中電力一次往侵略者攻擊。
雲曜揚忍著痛楚咬牙切齒一股作氣地奪下她手中的電擊棒。
嗄!慘了,她沒有防身武器!嚇得她整個人幾乎往後傾,幾乎貼在花雕門上了。
雲曜揚暴怒地在她耳邊大吼:“你白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