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出門才不會塞在半路上。
啊!好痛——
她在家已經休養幾十天了,腳居然還沒好!
要不是昨天另一名化妝師打電話給她,告知她導演已經在發狂,她再不來上工恐怕以後都不用來了,她也不必咬牙拖著瘸腳走這麼大一段路來到片廠。
唉!先別擔心腳的問題,先煩惱怎麼跟那沒人性的導演解釋為何請假這麼久比較重要。
只用腳傷這個藉口是行不通的!
才剛煩惱完導演的問題,眼前又有一個比導演更大的震撼發生。
片廠場前站著的那位挺拔俊逸的男人,不就是她隔壁那個熱心過度的鄰居嗎?!
他冷然地拿下架在挺直鼻樑上的墨鏡,凜冽目光一掃,犀銳地瞪視她,那無形的懾人氣勢讓人不禁頭皮發麻。
他突兀的出現讓賴嘉琪驚愕地睜大水眸,一張小嘴張得大大地看著他。
那個男人現在居然會站在片廠大門前!
他為什麼會知道她在哪個片廠?
她眯眸走向前瞪著這身形岸偉的鄰居,“你在這裡幹什麼?”
一看見他她就心頭一團混亂,他總是很有本事輕易地撩起她一片情緒狂燒。
“嗤!找一個人對我來說根本不用費吹灰之力,你以為我就那麼一丁點能耐?”喑啞的低嗓洩露他的憤怒。
只是他的語氣讓人很不高興,好像她欠了他幾百萬似的。
“幹嗎?我工作還得向你報備不成?”
“你忘了醫生要你在家休養,不準亂跑,更別說工作這種事。”他冷凝地提醒她。
她不悅地戳戳他廣闊胸膛,“你管得也太廣了吧!雲先生,我要生活呢。”刻意地劃出她與他的距離。
雲曜揚不悅地挑起一邊濃眉,十分不爽她特意保持的距離。
他一把緊抓住肆虐他胸膛的柔荑,冷硬地牽動嘴角提醒她,低沉無波的嗓音聽不出任何心緒,眸光卻是犀利無比,“不管你同不同意,你現在都給我回去乖乖躺著休息。”
“你——不行,我工作快沒了,你知道嗎?這是有簽約的,我不履行合約是要賠償的。”
他支起她的下頜,淡然的眸光中有不容拒絕的命令,“現在馬上回家休息。”
心頭不由得一陣驚駭她硬著頭皮拒絕:“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工作,不然我就要被炒魷魚了。”
“我說回去休息!”
她不可抑制地大吼:“你耳朵長繭了,我說的你聽不懂啊。”她絕不讓他主宰她的生活,更不當他的獵物。
“你的工作我負責替你出面,如果簽約公司的主管硬是不肯賣面子,我會替你安排一份比你現在更好的合約。”
這女人怎麼老是喜歡和她唱反調?哪個女人不是對他百依百順,只有這不識好歹的女人一再地對他挑釁。
“謝了,不需要。”這麼神通廣大?!他當他是誰啊!
一雙英氣的濃眉更強調出剛毅的氣勢,他不容妥協,語出威脅地下達最後的命令:“上車!我載你回去!你不希望我在大停廣眾下抱你吧?”
她驚駭地瞠大眼眸望著他森沉的臉孔,卻說不出半句話。
她忿忿地瞪視這個大男人,最後不得不屈服於他駭人的神情和氣勢下,“嗚——你車停哪裡?”
氣死人了,這個可惡的男人,從他不容反抗的堅硬表情她就知道他很專制,且言出必行。
雲曜揚冷沉地替她開啟車門,硬生生地將她擠進狹隘的車內,且快速地拉上她的安全帶,並在下一秒進到車內讓她毫無脫逃的機會。
目的達成,方才的怒氣很快地在將車門關上的那一秒鐘消失無蹤,換上的是一張染著算計的狡黠笑臉。
他饒富趣味地看著一張小嘴翹得半天高的賴嘉琪,“我知道你很不高興我干擾你的生活,但是你必須為你自己的身體著想一下吧!”
這過於熱心的鄰居話說得雖然沒有錯,只是這種專制的態度真叫人無法消受。
見她突然安靜下來不再與他鬥嘴,雲曜揚便伸過一隻大掌,揉揉她的頭喚回她的注意力,“嘉琪!後座有個袋子,裡面的東西是給你的。”
“我不要。”她連看都懶得看。
“那東西跟你很像。”
“什麼東西?”輕易地就撩起她的好奇心。
“自己拿吧,那是我回美國時要人去找的。”
她好奇地將手伸向後座,拿起那個跟她很像的東西,開啟袋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