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獲得樂團首席的地位嗎?
那可就難說了。
如果申交真的能在這兩三年內衝上亞洲ding尖樂團的地位,潘喆此時選擇不再續約,那他就是幹了一件十足的傻事了。
“澹臺女士,這個數量……是不是太多了一點?”
雖然心動,但是文慧娛樂每年都要聯絡這麼多的國際演出可不是一件小事,陳斜陽有點擔心。
澹臺文慧笑道:“這些都是要寫進合約裡面的,陳大師您放心,沒有把握的事情我是不會輕易承諾的。”
陳斜陽跟潘喆交換了一個眼神,點了點頭,說道:“澹臺女士,要不這樣吧,我們在合約裡可以降低一點數量,比如每年15場,這樣你們文慧娛樂的壓力也不會太大。”
“謝謝您陳大師,”澹臺文慧笑道:“既然您都這麼說了,那就按照您的意思來辦,不過這樣一來我可就佔了您和申交的便宜了。”
“哦?這是……怎麼說的呢?”陳斜陽問了一句。
“是這樣的陳大師,剛才一開始我不就說了嗎,我們文慧娛樂收取的佣金比例是10%,不過在完成了每年規定數量的演出任務之後,增加的這些演出當中,我們收取的佣金比例也會適當提高一點。”澹臺文慧給陳斜陽解釋了一下:“比如現在合約上規定是15場,那麼15場以上到20場,我們收取的佣金比例就會增加到15%,如果能夠達到20場以上,這個數字還會繼續增加到17%的最高比例。演出場次越多,我們付出的努力也就越多,這一點希望您能理解。”
“陳大師,現在您還是希望以15場來定合約條款嗎?”
這樣一種遞增性質的佣金比例增加也是正常的現象,人家幫著申交聯絡更多的演出,那申交這裡當然也應該多支付一點佣金給人家,這些很容易理解。
陳斜陽再次跟潘喆對了一下眼神,肯定的說道:“澹臺女士,就以15場來定吧,多勞多得,這個道理我們都懂。”
“好,那我就收下陳大師您的這份關心和體諒。”澹臺文慧也不再推辭:“那就這樣好了,申交自己聯絡的國際演出當中,我們文慧娛樂只收取7%的最低費用,一併交給我們來負責好了。”
“還有,這一次跟瓦倫丁那邊的談判和演出,我們文慧娛樂將不收取任何費用,就當是……簽約之前申交對我們的一次考試吧。”
“陳大師,您看這樣行嗎?”
這還有不行的嗎?
澹臺文慧在這次跟陳斜陽的當面商議過程中,時刻都體現著自己的誠意,而且任何事情都是攤開來透明的說,沒有任何隱瞞的情況,陳斜陽如何能不滿意?
“陳大師,對於每年15場必須完成的演出,我的想法是這樣的。其中的10場演出將會是普通的商業性演出,另外的5場我們會盡可能選擇類似於wein新年音樂會這種具有廣泛影響的演出,這樣綜合起來,申交的影響力和自身的發展會比較均衡一點。”澹臺文慧按照自己的思路繼續說道。
“說到這裡我就另外還有一個考慮,申交是不是可以每年抽出一個固定的時間,舉辦一些不收門票的公益性質演出,比如交響樂普及等等,地點就放在申城。等到做了幾年影響擴大出去之後,還可以考慮邀請一些國內國外的知名樂團一起前來參加這種公益演出。當然,陳大師您放心,幫著申交組織安排這樣的演出我們文慧娛樂肯定不會收取任何費用。”
陳斜陽和潘喆都點了點頭,他們知道這樣的公益演出方式在西方很受歡迎,幾乎每一支優秀的樂團都會在樂團駐地如此進行。這是為申交的繼續發展和自身影響考慮,陳斜陽他們當然會點頭答應。
“澹臺女士,那……演出費用這塊兒你又是怎麼考慮的呢?”潘喆代替陳斜陽問了一聲。
陳斜陽羞於談錢,但是坐到團長這個位置上他就必須關心這個,如果澹臺文慧能夠讓申交賺到更多一點,陳斜陽當然願意。
“呵呵,這個問題應該反過來問,陳大師,潘先生,你們認為申交的演出費用應該是在什麼樣的價位呢?”澹臺文慧輕輕挽了挽耳邊的短髮,笑著問道。
還是潘喆代替陳斜陽發言:“我們覺得……每場不低於一萬五千米元應該可以接受。”
潘喆說出這個價格也是考慮過的。
陳斜陽前面就說過,去年申交出訪新家皮時拿到一萬米元一場就不會虧本,那麼現在開價在一萬五千米元,去掉文慧娛樂10%的佣金之後還能有一萬三千五百米元一場,這對於申交來說這樣的價格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