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委shu記會是誰來當?”
俞長春微怔,隨後古怪地看他:“野心不小啊,居然想插手本市的政治?”
“沒有啊!”聽出俞長春的語氣中並沒有怪罪和不滿。王漢忙叫冤:“我只是覺得,胡根全這個市長不錯,本身與姚秋言是一路的,而且在這個職位上也幹了幾年了,該順理成章地進一步了。”
“哦,你有那麼好心?”俞長春似笑非笑。
“當然不,我也有私心!”王漢心思一轉,坦然承認:“姚思真擺明了是藉著我的治汙和生態農業來渡金撈政治資本,不會在木剪鄉逗留太長時間。如果在濱海市有一個能力挺我的實權大官,以後我的事業發展起來也會更方便啊!否則,萬一又來一個像姚遠城那樣的,難道還要您再出手搞他一次?”
“什麼話!”俞長春勃然不悅:“我什麼時候插過手?”
“反正我不管!”王漢開始耍賴:“胡根全有能力,也有資歷,風評也還不算差,又對我不錯,我就希望是他上位。”
這一段時間,自己接連麻煩胡根全去做事,也該有點回報才對,畢竟有來有往,人情才會越走越多,人家才會更有興趣和自己交往。
現在這個時候,幫這位還算強勢的市長,在仕途上再進一步,絕對是最合適的途徑。
“哼,看來你不該種田,你該去當官啊,居然還知道姚思真去木剪鄉是渡金!”俞長春又是一聲冷哼。
“網上的官場小說不都是這麼說啊!哪有老爸當省,長,兒子在同一省鄉里也當官的?頂多也就是一時,不可能永遠。”王漢很委屈:“否則,這些省委領導豈不是可以在自家負責的省份裡紮根當諸侯了?”
“是啊,什麼都是你有理!”俞長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卻沒有再就此發表任何看法。
王漢也知道這事不能急,師父更是不可能就這樣承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