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麼近女色,35歲的人,才談過一個女朋友,而且後來是對方受不了他的沉悶主動分手。”
王漢恍然。因為張紅巖很自制,所以,姚家那位在京城的世交父執長輩才會意動。
“聽起來他似乎有點難對付啊!”王漢故意道。
“那確實。”朱允軍居然認可:“在京城人的眼裡,你雖然名氣大,有個好師父,手裡也有好專案,還有一個神秘的朋友,但你實在太會攪事了。想成為你的親家,必須要有一顆強大的心臟。相比之下,張紅巖人穩重,又不花心,自然是更好的選擇了。”
“滾,你哪邊的啊!”王漢笑罵。
“說真的,這事關鍵還在於你那位未來岳父,看他是什麼想法。”朱允軍道:“坐到他那個位置,又是這種年富力強的狀態,對未來肯定是有一番規劃,不會因為你的出現而降低。所以,你還是開門見山地和他談一談比較好。反正都要成一家人了,有什麼不好說的。”
王漢又問:“我今天這一宣佈,張家應該不會再有這個想法了吧?”
朱允軍微微一笑:“那就要看張紅軍想從你的妞身上得到些什麼。不管怎麼說,思佳的外在條件還是很不錯的。想當初,我第一次看到她時,我都想追求她呢!”
“喂,你想找死啊?”王漢半真半假地笑罵,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然後,王漢漸漸地收斂了笑容。
如果這個張紅巖只是一個肆意妄為的紈絝公子,王漢真不介意把他教訓一頓。
但既然對方有心計,有手段,有能力,王漢就要好生謀劃了。
思前想後,王漢撥通了俞長春的手機,將這事講了講,再問:“師父,您覺得姚家那位在京城的世交長輩會不會再來牽線?”
俞長春搖頭:“你和思佳的事,上面是知道的,我也特意跟京城一些老朋友透過口風,所以,姚秋言那位世叔應該也只是聽到風聲之後,打電話過來確認一下,然後就會婉拒對方。”
“那,如果對方不肯退呢?我該怎麼讓這個張紅巖知難而退?”王漢很虛心地請教:“師父,京城那邊的水太深了,還是您老幫忙出個主意。”
“這事好辦!”俞長春’笑嘻嘻的:“你們公司什麼時候放假?”
王漢微愣,繼而道:“明晚是尾牙宴,後天就放假,到元宵節以後才上班。”
這也是他之前答應公司員工的一份超長的假期福利。
“那好辦。”俞長春馬上道:“今年為師給兩位首長送的年禮,就由你和思佳幫忙去送。嗯,你可以邀請你的未來岳母一起去京城,順便把京城那位世交的門認一認。”
王漢恍然:”您是要我落實女婿這個身份?如果張紅巖有想法,就會主動露面來找我?”
俞長春含笑點頭:“你現在身份不同了,先天武者,沒必要什麼事都找上門去,該讓對手和挑戰者來找你。”
王漢馬上撥通了姚思佳的電話,將這個主意一講,頓時引得她贊同:“好啊,以前都是我和哥哥陪媽一起去,現在哥也上班了,不合適總往京城跑,你陪我去也不錯。”
王漢提醒她:“你得再跟你父親說一聲。”
“我現在就去說。”
聽到女兒的轉達,姚秋言便對正在溫柔替自己捶肩的妻子笑道:“這個方法肯定不是小漢自己想出來的,多半是有高人指點。”
許于晴溫婉一笑:“肯指點小漢,就是他老人家還願意幫你。其實我也不想思佳這麼早就嫁出去。小漢好是好,可惜事情太多了,思佳嫁過去,難免聚少離多。”
姚秋言微微一笑:“你是趁機在抱怨我陪你的時間太少了是吧?”
許于晴忙嗔了一聲:“你可是省長,他才打理一個鄉,哪能比。”
姚秋言哈哈大笑:“他這個私營老闆可是比我的知名度大多了。這事就這樣定吧。後天,等小漢的公司放假,你們就出發。如果真遇上什麼事,你就放心地交給小漢去處理。他雖然大膽,但行事從來都不會越過底限。”
許于晴再度嗔道:“看來你對他的信心比對真兒還要高。”
“不一樣。”姚秋言搖搖頭:“真兒在體制內,很多事心有餘而力不足,要看上司的臉色,小漢只需要顧及俞老和他父母的,其他事都可以做主,所以小漢能做的事就太多了,也爽快了。你看看他這幾次遇到的事,哪一次不是笑到了最後。咱們家裡被束手束腳的人太多了,需要這麼一個大膽的人來撐一撐。”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