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面前根本就沒有什麼架勢,像是小弟一樣。
“行,那我就暫且相楚局長你一次,畢竟我們的第一次合作還是相當愉快的。”王漢微微一笑,不再揪著這個話題。
然後,他又看一眼病床上的劉任堅,又問:“不過,楚局長,您認為,對江家叔侄的懲罰,僅止於此嗎?”
楚利劍微愣:“您……?”
王漢故意抬眼望望四周:“我提醒你一下,這裡,是市第三人民醫院。我表哥是在被人打昏之後,被他們公司的人送過來的,當時還交了幾千元的住院押金。”
眼見楚利劍再怔,然後茫然地重複,王漢搖搖頭,沒好氣地斜眼睨他:“呼,我說楚局長,我表哥這一住院,誤工損失呢?治療費用呢?我跑來一趟的交通費用呢?我請看護的人工費用呢?難道不該由罪魁禍首的來出?現在我表哥的住院押金可是他們公司先期墊付的,不是從姓江的手裡獲得的。”
“哦,這是自然!”楚利劍嘴角一抽,忙點頭:“自然是犯罪嫌疑人來出。這個我會提醒法院的同事們注意。”
其他在場的警察同樣嘴角一抽,暗道王漢還真是不肯吃虧,都身家幾億的老闆了,居然連幾萬元的住院治療費還要向江家去索賠。
“楚局長也認為應該由犯罪嫌疑人來出,對吧?”王漢打了個響指,譏諷地笑笑,走到江良西面前,伸手在他身上一掏,很快摸出一疊現鈔。
略略一數,王漢搖搖頭,嫌棄地道:“虧他還是一家夜總會的老闆,身上的現金才兩萬元,也太少了。小周,去,搜搜他那兩個同伴的身!”
“是!”小周微愣,隨後明白過來,立刻走到另幾個被特警押住的混混身邊,再一搜,很快又搜出總共4萬多元錢。
然後,意猶未盡的他再轉向王漢:“老闆,下面還有兩車的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