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朱允霞亦是捂嘴偷笑,只不好意思說出來。
王漢可不管,自顧大口大口吃,一陣風捲列雲,把碗裡的吃完了,又端起那紫砂鍋直接拿湯勺舀起雞肉和參湯來吃,不到十分鐘,一鍋子本來足夠四人份的雞肉和湯,除了朱允霞那一碗之外,其他的,全部落進王漢的肚子裡。
但王漢並不滿足於此,又拿來熱水瓶,將整個紫砂鍋重新倒了小半碗,將鍋內的殘渣都通通洗了一遍,再吃進了肚子,這才滿足地抹了把嘴,再又去夾開始吃飯。
“你個吃貨!去了外面,別說是我徒弟!”俞長春這回就哭笑不得,指著意猶未盡的王漢罵。
“我不說,人家也知道!”王漢厚著臉皮夾了一根準備給他們做夜宵的涼拌黃瓜。當然,這回是於嬸自己種的黃瓜,不是農場裡拿出來的。
吃了幾筷子,感覺那味道遠不如雞肉和參湯,王漢便立刻沒了胃口。
他再又刨了幾口於嬸特意熬的小米粥,馬上又嘆息。
得,同樣也淡了,食之無味。
要知道俞宅所用的米飯,為了保證朱允霞這個大孕婦的營養,可全部都是俞長春動用自己的特權在軍區裡呼叫過來,比那什麼泰國香米好吃百倍。否則,為毛王漢明明身家上億了,還不在濱海市買套房,偏每天來俞宅吃飯?就是為了嘗這個味。
好吧,果真是由奢入儉難啊!
對了,不知道農場裡的稻米種出來的味道會是怎麼樣呢?明天弄一點偷來稻米試試。
本來一直對俞宅的米飯很滿意,沒打算動用農場資源的王漢頭一回動搖了。
參湯這一喝下肚,不到半小時,王漢已覺得渾身發熱。
不是吃辣椒的那種向外衝開透體的熱,倒像是腹中有一點火球在一點一點地恢復了火力,向外散發。
燜燒啊!
“對。正宗的參湯就應該是這種感覺,再加上老母雞的醇厚,能夠充分發揮人參的補氣作用。”正在後院準備練功的俞長春緩緩頷首:“趕緊站樁,儘量將這股熱氣匯入你的十二正經,不用強用意,感覺那熱氣到了,引便是了。”
這是經驗之談,王漢立刻知趣地照做,果不然,近一個小時後,他只覺得自己體內的真氣又比以前凝實了幾分,
這份增進效果,換做以前,至少要半個月才能做到,僅次於前兩天的海上頓悟。
想想今天只吃了8克人參,這株30多年的人參還有那麼多,王漢的眼睛便亮晶晶的,在黑夜裡灼灼發光。
真笨啊,自己早該想到這個的!
不過,明天的吃食,是不是也該換一換呢?
等練完功回房,王漢便迫不及待地登入農場的倉庫,果真尋到了幾十株成熟的稻米。
沒說的,趕緊實物化!
但馬上,“譁拉”地一道金光又現。
王漢愕然。
特麼怎麼又見金光?
我只是實物化而已!
等金光散盡,看著那個又熟悉又讓人討厭的金色燦爛太陽笑臉和它拖出來的那段文字,王漢無語了。
“貪吃的主人啊,剛剛收穫的稻穀外面有一層薄薄的穀殼,如果您想吃的話,是打算自己脫殼嗎?其實萌萌的農場也可以提供優秀的脫殼服務,每次打賞個50金幣就好。賞不賞?賞不賞?賞不賞?”
尼瑪只要50金幣,居然也搞出一個金色笑臉來,真是嚇死寶寶了!
賞!
當然要賞!
哪怕是100金幣,老子一樣會賞!
真想嚐嚐農場出品的稻穀是什麼味道!
等王漢迅速打賞了50金幣之後,一袋用塑膠纖維膜密封包裝的稻米便赫然憑空摔落在地板上。
目測也有二十多斤。
王漢撕開那包裝,才露出一個手指的縫隙,一股清新的果木香便幽幽飄了出來。
再用手指一掂,得,個個飽滿如梭,細長,溫潤如玉,半透明中隱隱有瑩光。
王漢驚訝地挑眉。
這是稻米?
怎麼看著像是碎玉?
次日一大早,照例在後院裡練完梅花樁後,王漢便把這袋稻米交給了於嬸,道是晚上配著參湯一起吃米粥。
“呀,這麼好的稻米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於嬸接過,看到已撕開了口,馬上好奇地掂出一點米粒,然後便驚喜地叫了起來。
“所以才讓您一展手藝啊!好材料,自然要配好大廚。”王漢忙拍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