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煙消雲散。
是啊,你們是有四十分鐘的時間和虎少共一車,聊聊天,但是,車上能看到這麼精彩真實的輕功麼?
這可是虎少專門為我們表演的輕功!
而在他們興奮激動地高吼下,王漢雖然躍至那水晶燈處,卻沒有立刻向下墜落,而是提著氣,快速在它的周邊幾個向上的水晶燈罩處均遊走了一次,看得下面的住客們掌聲如雷,臉色潮紅一遍,這才再一躍,輕輕躍至地面,然後朝四周分別拱手。
然後,他才含笑朝著酒店的大門方向走去,而這一方向的住客們,也紛紛默契地一邊熱烈鼓掌,一邊讓出條通道。
等到了大門邊的自動玻璃門外,王漢便看到小朱正站在客車前無比佩服地望著自己。
雖然外面的寒風呼呼地吹,空氣在她的口鼻外凝成了白霧,雙腳更是不住地來回在地上跺,但她還是笑吟吟地看著他。
“怎麼還不上車?外面好冷!”王漢走近她,笑笑伸手往車門示意她先上。
“虎少真厲害!我要是上車了,就看不到這麼精彩的一幕了!”小朱的笑容裡有一絲奇異的亮彩,聲音裡更是有一種無法形容的天真和單純:“我現在真是很慶幸昨天上晚班。”
“呵呵……”王漢被她的扮可愛給逗樂了:“只是不想讓落選的那些住客們太失望而已。既然答應了表演,就做到最好嘍!上吧,我們等下就走,免得耽誤了時間。”
“好!”
……
很快,在六點五十分時,王漢所坐的豪華客車緩緩駛離了酒店。
外面的路上依然是漆黑一片,夜燈在寒風中暈出層層朦朧的光,紅綠燈不知疲倦的互相交替,而每一個有崗亭的路口,都有一名交警在裡面認真地執勤,看到他們這一輛車緩緩駛過時,就會在窗內招招手,然後拿起對講機,估計是在向上彙報。
平時這個時候,京城的工薪階層已開始在上班的路上,所以這一路有不少公交車,但私家車卻是寥寥,王漢更是親眼看到有數條路經的岔路口,好些出行的私家車已經被交警用警示牌攔住,只准計程車通行,而且是跟在王漢他們的車後行駛。
“這應該就是交通管制了!”坐在王漢身邊的小朱突然開口:“王總裁,您真行!我們這回也借了您的光,不用再看那些交警的臉色了!”
王漢失笑:“怎麼?難道你們京城的交警很兇?”
“快到過年的時候了,所有地方的交警都很兇,執法嚴,不講情面。”後面一排座位的某個中年人立刻接話:“忙碌了一年,他們也想過得寬鬆年啊!沒有罰款,他們哪來錢?”
“是嗎?”既然同意大家上車,就是願意和大家互相交流,所以王漢又立刻笑著問其他幾排座的遊客們:“哎,我說朋友們,你們各地的交警都是這樣很嚴格嗎?”
他這有意一擴大交談的範圍,車上本來是興奮中帶點緊張的遊客們頓時紛紛活躍起來,七嘴八舌地發言:“哎,都一樣。越是快過年,越是冷天,他們越要出來查。而且他們都是找的那種沒有監控的路面,守在那裡,一查就是幾天。”
“是啊,不光是查汽車,也查摩托車,查外地牌的車。我們那裡是省城,還收斂一點,按章查,只開罰單,不收錢,聽說有的小縣城,他們直接就問,要私了還是公了。私了,交少許錢走人。公了,嘿,那就開罰單,多罰點。”
等基本上這一車的遊客們有八成都發言了,王漢才笑道:“大家想來都知道,我和我們市裡那些交警的關係一般。不過,在我看來,我還是能理解這些基層工作人員的辛苦。他們很多人都是臨時編制,工資不高,可能也就靠這段時間的一點收入來維持正常生活了。再說了,只要咱們按章行車,不給他們機會,難道他們真的敢隨意開罰單?敢開,咱們就告!”
“其實,要我說,這些交警不可怕,可怕的是碰瓷!”後排座上又有一箇中年男人心有餘悸地開口:“我就碰到一次,那碰瓷的特可惡,倒是那交警很通情達理,幫我省了至少幾千元。”
“哎,這話有道理。從某方面來說,交警不可怕,怕的是碰瓷。不過,王總裁,想來您是沒有遇上過碰瓷吧?”中間一名中年婦女又好奇地看著王漢。
“哈哈……”她這一問,大家全樂了:“王總裁的愛座是早就出名了,他的身手好、反應快,也是出了名的。哪個碰瓷會不開眼地去敲詐他啊!要說王總裁開車會撞上人,誰信?”
這名中年婦女怔了一怔,繼而懊惱地一拍腦袋:“對!對!撞上人是不可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