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美國,所以特地跑來看我,恭喜我。”
邢孟天的眼神轉為陰沉,聲音陰森森的教人發毛。“你從一開始就知道開車撞人的是他,是不是?”
“我……”是,但也不是,她一時半刻也不知道該從何說清楚。
“因為是他,你才要我不要追究的是嗎?”
“我……”確實如此,可是她的動機很單純,只是不希望把事情搞得太複雜,或許還有些許的同情心,不管如何,張俊斌因為她而受到傷害,這是事實。
“你是我的!你的人是我的,你的心也是我的!”他狂亂的低頭堵住她的嘴,殘暴的蹂躪。她不喜歡這樣的他,沒錯,他是傲慢霸道,卻有一顆纖細體貼的心,他不會把她當成女奴一樣粗暴對待,可是此刻她沒有力氣推開他,不單單是他身為男人的力量難以動搖,更因為他是她所愛的男人……是的,她愛他,他像一隻受傷絕望的獅子令她心疼,這個像霸王一樣的男人原來也有軟弱的時候。
既然無力抗拒,那就疼惜的順服,她會包容的承接他的憤怒、痛苦和慾望。
也許是感受到她的柔順,他的粗暴漸漸化為纏綿,這是他深愛的女人,從她十四歲那年,就再也沒有離開他的心,這是他想珍惜一世的女人,因此他不惜付出任何代價進入她的生命,這個女人讓他的心變得柔軟,再多的憤怒也淹沒不了對她的痴情愛戀。
當他深深埋入她的體內,這不只是主權的宣誓,也是糾纏一生的印記。
夏紫英虛弱無力的像只無尾熊似的垂掛他身上,將蠔首埋在他的頸窩,幾近呢喃的說:“我的人是你的,我的心也是你的,一生一世。”因為張俊斌的事情,她領悟到一個道理-凡事要說清楚,以免造成雙方的誤解。
身體猛然一僵,邢孟天抱著她快步回到房內,兩人滑進床上,他迫不及待的想再確認一遍。“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如果你能心平氣和的聽我說完想說的話,我可以再說一遍。”他若是一直以先入為主的態度面對這件事情,她很難跟他說清楚講明白。
瞪著她,這個女人竟敢跟他談條件,不過,他乖乖的點頭,因為他太想聽到她剛剛的承諾。
“我可以發誓,張俊斌確實只是我高中同學,至少對我而言只有如此,不過,他大概不會同意我的說法,因此才會發生昨晚那種憾事。為什麼我們兩人有那麼大的認知差異?這要從去年的同學會說起,不過老實說,我覺得整件事很無聊,你要聽嗎?”
頓了一下,邢孟天只想問一件事情,“他吻過你嗎?”
“他想牽我的手、搭我的肩膀,我都會甩開他,怎麼可能讓他吻我?”
“那這一段可以跳過去。”他果然是一個很容易抓到重點的人。
“他找我是為了昨晚的意外,他知道錯了,請求我原諒。我不是存心隱瞞你,只是覺得畢竟他在最後一刻緊急煞車,是可以被原諒的,人不要太計較比較快樂,今天就算是陌生人,只要對方不是十惡不赦,我也會採取相同的態度。”
“你對他真的沒有一丁點……你不要瞪我,我只是想確定一下。”其實他已經放心了,他相信她,因為她純淨的眼睛不會說謊。
“你可以瞪我,為什麼我不可以瞪你?”她懊惱的用手指戳他的胸膛。
“你想瞪就瞪,瞪到你高興為止。”他一副莫可奈何的道。
“你這個男人能不能學習講點道理?”
清了清嗓子,他很彆扭的說:“如果你昨晚就把事情說開,我就不會誤會你舊情難忘,生那麼大的氣。”
“你幹麼不說,你不要那麼愛計較就沒事了嗎?”
“我……你幹麼去見他?明知道他想開車撞你,你還跟他見面,萬一他抓狂對你做出更可怕的事情怎麼辦?你都沒想過嗎?”
“如果他想對我不利,他不會約我去那種地方見面,你不要把人家當成沒腦子的笨蛋。”
“昨晚他的舉動就是一個笨蛋的行為。”他很不服氣的撇嘴道。
“你對一個沒有威脅性的男人打翻醋罈子,也很笨啊!”表面上她好像在找他的碴,心裡卻喜孜孜。原來他那麼在乎她,這種感覺真好!這下子邢孟天完全被堵得啞口無言,下過沒關係,他一向很懂得扭轉劣勢。
“我已經聽你說清楚講明白了,你可以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什麼?”
“你想跟我玩猜謎遊戲嗎?”他語帶威脅的挑了挑眉,雙手摩拳擦掌,可是不需要十指下山,一指神功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