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的,就不用在這裡挨凍。想著視線不由得看向始終站在原地的蘇耿,蘇耿轉過身,面對她,他微笑著說,“你下山吧,挺冷的。”
“你呢?”齊夏果問他。
“我在這裡等阮馳森,你們先走吧。”
齊夏果把身上披著的屬於蘇耿的衣服拿下來還給他,蘇耿並沒有伸手去接,他只是盯著披在齊夏果身上屬於另一個男人的衣服,齊夏果不明所以地說,“你快穿上吧,別感冒了。”蘇耿這才拿過衣服卻並沒有穿上。
齊夏果知道蘇耿是不會坐顧歌的車的,她也沒有多次邀請,坐上顧歌的車子,慢慢消失在蘇耿視線內。
蘇耿站在那裡挺久,明明那輛車子早就已經看不到,蘇耿還是繼續看著那個方向,明知齊夏果不可能會留下來陪他,蘇耿卻還是那樣想了。
阮馳森到得很快,“在這裡捱了一個晚上?”阮馳森是不能想象的,在這樣的荒野路段,蘇耿和齊夏果竟然真的度過一晚,“齊夏果呢?”
“走了。”蘇耿坐上阮馳森的車子,吸吸鼻頭揉揉冰涼的臉頰,“有熱水嗎?給我點藥。”
阮馳森昨晚上是故意關機的,以為蘇耿不找他們起碼也會找其他人,誰能想到這倆人把手機當擺設,生生在這裡捱了一個晚上。
“杭杭呢?”蘇耿喝上熱水感覺沒那麼冷,想起蘇杭問阮馳森。阮馳森本來皺著的眉頭皺得更緊,“你那兒子就是個小人精,大晚上扒拉著時殊,怎麼哄都不行。”
“活該,誰讓你拿他當幌子的。”蘇耿無力地笑,頭越來越沉,他想這場感冒是避免不了了,想象蘇杭皺著小眉頭用歪理據理力爭的可愛模樣,蘇耿覺得心裡面熱乎乎地發燙,那是他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