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的院子來做酒苑,聽說吃一頓最少都得十幾萬,隨隨便便吃吃就三四十萬是常事,這在國內屬於頂尖奢侈的酒苑。
“賺錢啊,這地方真賺錢。”幾人一步入酒苑就忍不住感嘆。
“是啊,雖然地皮貴到死,可是來的非富則貴,打的就是奢侈路子,你看,他們服務員的衣服都是奢侈品牌套裝。”
楊關關第一次出入這種頂尖奢侈場所,聽著張總和紀總的感嘆,她湊到高冷的身邊小聲說道:“有錢的話,弄這麼一塊最中心的地皮做奢侈酒苑,奢侈飯莊什麼的真是挺好的,賺錢多容易呀,反正吃一頓十幾二十萬三十萬的,還什麼競爭,一下就回本了,而且一直能賺錢。”
高冷笑了起來搖了搖頭:“那些來蘇素這酒苑吃飯的有國家特首,有國際上赫赫有名的富豪,來帝國路過上海的時候就來她這裡喝喝酒,也有國內一些貴族偶爾前來聚餐,但是並不是誰開這麼一個酒苑就有生意的,他們來喝酒喝的不僅僅是酒,也是身份和資源,沒環泰這塊牌子,沒蘇素的運作,沒她買下的大文豪的院子這種書香氣息做輔,你以為那些上層吃這一套?”
楊關關被高冷這麼一點撥明白,如果是紀總做這麼個酒苑,那些上層都不會買單,一個暴發戶弄的院子有什麼好來的?
老百姓偶爾去飯店吃飯也吃一個情懷,那些人聚餐更挑剔地方了。並不是給你這麼多錢,你弄這麼個地方就能像蘇素一樣賺錢的。
“也是啊,之洲酒苑這幾天爆滿,很大的原因也是這幾天蘇總會親自在這裡待客,她親自坐鎮啊,那其他早就定好了酒店的大人物也會退了房間前來之洲聚會,人多資源就多,資源多,人就更多,良性迴圈。”楊關關佩服不已,佩服高冷的分析,更佩服蘇素的地位。
一個女人,坐擁環泰這江山,在帝國財富榜上排名第五,也是排名前三十的唯一一位女性,未婚,貌美,讓人羨慕,唯有羨慕,連嫉妒你都不夠資格。
之洲酒苑有單個的包間也有幾個大廳,幾種不同的風格,有就是圍坐在吉他手旁邊邊聽彈唱邊喝酒的,也有玩桌球,玩飛鏢,玩牌類的那種輕鬆休閒的老友聚會式的,還有一個大廳此時正安安靜靜,來大廳唱歌表演的都是國內當紅的歌手,上不了檔次的歌手都進不了這個大廳的門。
而包間分很多種,有泡溫泉的,有大漢風格的,有現代風格的,更多的是古樸的美國鄉村風,隨性自然輕鬆。
張總,紀總他們自然不會去包間,去包間的都是早就約好了談合作的,他們幾人朝著人多的一個大廳走去,來這裡和同行們聊聊生意才是王道。
“蘇總怎麼不在?”楊關關看了一圈嘀咕著:“上一次跟你去晚宴,看到了蘇總,好漂亮啊。”
“她可能在樓上處理檔案,開會什麼的,或者在包間跟人談事吧,她雖然坐鎮這,可也不會一直泡在酒池子裡的,八成忙自己的事,偶爾下來一趟。”高冷說著帶著楊關關跟在了紀總他們身後,那邊一起玩桌球的是幾個做紀錄片的海外導演,而玩桌球旁邊站著幾個拿著啤酒喝著的是幾個風投商。
邊玩桌球邊聊聊,休閒中談事,人也覺得輕鬆和休閒,連關係都似乎近了幾分,挺好的。
“高總,來一局?”高冷剛走過去,那位拍紀錄片的導演就認出了他,十分熱情地伸出手:“各位,這是星光集團的高總,我們一起吃過飯。”
吃過飯?高冷腦海裡搜尋一番沒想起來,不過飯局那麼多,不記得也太正常了。
“高總好。”
“久仰久仰。”
幾個導演十分熱情地伸出手握了握,幾個風險投資的也眼底一亮,如今的高冷身份擺在這,是導演們眼中的金主之一,也是風險投資商們覺得可以投資一兩個專案大賺的金主之一。
如今的高冷早已不同往昔,宣告早就在業內傳開了。
“這位是……”幾個人看了楊關關一眼。
“同事,我秘書。”高冷介紹道。
“我也玩一杆吧。”楊關關落落大方,老闆要談事情,她這個當秘書的活躍氣氛是應該的,加上好久沒玩過桌球了,玩一玩挺好的。
楊關關玩得桌球不怎麼樣,卻讓人十分喜歡看……
十幾分鍾後,高冷和一位風險投資商壓根聊不下去,楊關關一俯身打球,那投資商的眼珠子就彈出來一次,一俯身打球,周圍就安靜幾秒……
一下子,其他玩牌的玩飛鏢的都過來這邊了……
“你秘書……身材真好啊。”身邊的投資商喝了口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