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近，畢竟說的話有點太挑釁，讓旁人聽了不好，加上高冷的身高又高，這個角度看過去……
“你胸真好看，一時間看入迷了。”高冷盯著她的胸：“溝好深……”
……
蘇素一下連連後退，臉瞬間紅了起來，如果不是這些年的從商經歷，她真想踹高冷一腳。
“簡直像個流氓。”蘇素低聲罵了一句，這聲音也就高冷能聽到。
“你說的是不是上次我對你耍流氓的事？”高冷接過話頭朗聲問道。
……
周圍人一下就看了過來，耍流氓和蘇素聯絡起來可真讓人意外，足夠多人眼球的。
“誰，誰被人耍過流氓，我沒有，信口雌黃！”蘇素愈壓低了聲音，心裡倒很想反駁高冷幾句，可又怕越反駁，高冷越來勁。
聰明的蘇素連忙閉嘴，高傲地抬起她的頭，小腰一扭，轉身離去。
明明是落荒而逃，她那小碎步踩得讓人歎為觀止，跟揚長而去似的。
“老大，我們到底找哪個導演？”胖子沮喪著臉，蘇素雖然說話挑釁，可卻也符合如今的現狀，確實沒幾個好導演留給他們了，更何況星光集團還出不起價錢。
“找蘇素說的，坐倒數第二排的。”高冷輕描淡寫地指了指那個方向：比網路電視劇導演要好一點點的，倒數第二排的導演的方向。
還真是下九流了……
哪怕來這裡的導演都是好導演，可也是好導演中別人挑剩下的了……
別人挑剩下的導演怎麼拍精品片？胖子不明白，愈沮喪地跟在了高冷的身後朝著他們走去。
胖子本著撿漏的心，也許能撞個好的呢？
而高冷似乎目標明確，他快地鎖定了幾個人，衝著那幾個人的方向就走了過去，走到附近後停了下來，慢悠悠地喝著酒，聽著他們聊天。
“國產劇現在越拍越差了。”一過去，就聽到一個導演憤憤地說著，這導演聲音特別洪亮且毫不忌諱：“編制內那群人就拍抗戰片，拿著國家好政策，現在這抗戰片拍成什麼樣子了？出了一個潛伏後，冒出一大堆臥底片，去年出了三十部臥底片，我都想吐。”
“孔導，你小點聲……”這人身邊的助理扯了扯他，有些抱歉地朝著前面幾個轉過頭地編制內導演聚了鞠躬：“他喝多了，喝多了，所以想吐。”
“什麼喝多了所以想吐，是現在的垃圾片讓我想吐！”這導演聲音愈大了
這位導演是國內第一批脫離國家編制的導演，也是當年國家編制導演中混得最慘的一批了。
原本國家編制吃香的喝辣的，拍的片子也獲獎了蠻多，功夫底子是很不錯的，薪水和獎金也挺高，要錢有錢有地位有地位的。
是個有才氣有能力的導演。
可但凡有才氣又有能力的主兒，也格外有自己的思想。國家編制內的導演大多是各衛視今年買進了什麼本子，然後編制內的導演分一分本子，各自散去拍。
這就意味著編制內的導演對本子是沒有很大的選擇的，給你什麼你就拍什麼。本來如果沒什麼大想法的人也就這麼拍拍過一輩子了，可這孔匯出了名的不安分，編制內光要他拍家長裡短，要麼就紅色戲，拍膩了。
這孔導就想著自個兒出來拍，拍一些自己想拍的片子。
就這麼藝高人膽大地出來了，可一出來就不那麼回事兒了，後來雖然也66續續拍了好多部片子，可沒一個火的。
火的本子吧，不知道這孔導，因為這孔導算是國家體制裡從基層幹起的導演，先在雜誌上幹活，當了幾年記者後才進入國家體制裡當攝像，跟著劇組當了幾年攝像又跟著幹了幾年副導演，這才算入了導演這行了。
這就是個非專業出生的導演，而且在編制內拍了那麼久戲的導演，一出編制，得，不適應了。
他的片子要麼沒人投錢拍，要麼拍了沒人買，好麼買了卻收視率不高。要不是在編制內的時候拍的一部片子獲了個大獎，今兒個壓根不可能被邀請來這裡。
比起圍在環泰集團和那三家大佬公司旁邊的導演，這孔導演真算是個下九流導演了。
“您小點聲……”一邊的助理急得不得了，反反覆覆壓低了聲音提醒孔導。
“你看看圍在環泰那邊那幾個導演，那也能算導演？！”孔導伸出手指了指，滿臉不屑，好在聲音小了點，否則這助理非把他架出去不可。
“一個作家，一個主持人，這特麼也能算導演？我雖然是非科班出生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