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大變猛地一下坐了起來,將身上正在賣力蠕動的蜜兒一把掃到了旁邊。
“刀哥。。。。。。好痛。。。。。。”蜜兒被嚇了一跳嘟起嘴撒嬌道。
“滾。”刀哥寒著臉,緊緊握著電話的手微微發抖,聲音似乎從牙齒縫裡透著狠逼出來一般,聽了駭人,說著,一手拿過床頭櫃上的電視機遙控器。
“刀哥,怎麼了?”蜜兒湊了過來,臉上堆著笑,討好的問道。
啪!刀哥反手就是一個耳光,一下打得這個女明星滾到了床底下:“滾。”
這下,這蜜兒眼淚簌簌地往下掉,卻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哆嗦著身子隨意圍了個毛巾奪門而出。在她關門的一瞬間,刀哥按開了遙控器。
電視裡傳出來高冷偷拍的畫面,刀哥難以置信地頓了半響。
而接下來的發展則讓這位方才還在溫柔鄉酣暢的黑老大不僅僅是難以置信了,劉軒的跳樓,質監局局長的跳樓,加上媒體各路轟炸。
刀鋒幫即將浮出水面。
等到八點多時,刀哥的眼睛已經因為憤怒而如同困獸一般微微發紅,這凱撒集團的場子,是他罩著的,無論是東港還是總倉,這政府上頭的人他打點了不少。
吃罩場子這碗飯的,得和白道沾點親,這砍一刀連著筋的東西,他的電話接到手軟。
“怎麼辦,老大?這麼挖下去,我們這群人肯定被媒體挖出來。”身旁的小弟已經站了滿滿一屋子,一個個憂心忡忡。
“是啊,這場子是我們罩著的,雖然是私底下的,可真查起來一下就查到了。”眾人議論紛紛。
刀哥哼了一句,伸出手摸了摸冒了汗的光頭:“實在沒法子,只能犧牲幾個兄弟出來扛了,找幾個本來就有案底的兄弟,就說他們是一個什麼刀子幫斧頭幫的,糊弄過去。”
這是黑道慣用的手段了,遇到事兒了,沒法子就弄幾個出來頂死。
“至於高冷。。。。。。”刀哥指了指電話:“這都起碼七八個人來電話要我弄死他了,別說他們要我弄死他,我能賺錢還是個人情,就是沒有,我刀哥也饒不了他,敢砸我們刀鋒幫的場子,真讓他這麼囂張,以後我這道上還要不要混了?!”
說著,他指了指電視螢幕上高冷的身影:“這個人,想辦法逼他單獨出來。”
“今天就滅口嗎?簡單。”一位小弟問道。
“你傻嗎?”刀哥啪地一聲點燃了煙,很是不滿地看了這小弟一眼:“這會子滅口,是惹火燒身。”
“那不滅口,叫他出來幹什麼?”
刀哥氣不打一出來看著這小弟。
“我知道,刀哥,放心,十根腳趾頭今晚就送給您下酒。至於他的命嘛,等過了這風頭,妥妥的。”旁邊一人顯然是個老手,接話道:“需要奸一下他女人嗎?不過是個官二代。。。。。。”
“官二代就別惹了,你還不嫌亂?那什麼簡來著?”刀哥指了指螢幕:“電視上說的,他團隊成員之一,簡什麼來著?這妞我看著水靈,今晚給我打打牙祭。”
“行,我肯定引開高冷,再派人將簡小單給您送過來。”
…
高冷接受完採訪後,直接給蘇素付了總統套房的款,將家人們接過來安置穩妥也差不多耗費了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幾乎各大頭條都是高冷的那片專訪影片。
讚譽不絕。
連給他們開門的服務員都對高冷格外地熱情,甚至還有幾個小姑娘跑過來要了簽名和合照。
“你好好保護好他們。”高冷將小魔女拉到一旁,囑咐一番。小魔女點了點頭,咧嘴一笑道:“你放心吧,我現在身體又沒問題,這出不了什麼事兒。”
蘇素叫了十幾個保鏢守著大廳,所有的服務員都換成了老員工、心腹。雖然高冷只是一名客戶,安排保鏢本可以全部交給錦繡酒店總經理去做,可蘇素全程看了報道後,內心深處對高冷還是十分認可和佩服的,深知很有可能遭到報復,所以所有保鏢和服務人員的安排她親力親為。
眼下看來,應當萬無一失了。
高冷看了眼手機,臉上沉了沉。
簡訊:好你個高冷,捅了勞資的簍子,還敢繼續釋出新聞,勞資捅了你!
這條簡訊是五點左右發的。
再一條簡訊:你日子不長了,吃飽了準備上路吧。
這簡訊是六點左右發的,同時還湧入五六條類似的。
這是常態,每一個暗訪的記者在拍到線索準備曝光,或剛剛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