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女人的簡小單都忍不住多看兩眼。
手如玉筍,豐潤白皙。
女人有個好臉蛋易得,可有一張不錯的臉蛋還配有一雙好手卻是難得。這女人的手如男人的手握起來不同,福澤深厚的手手指頭如玉蔥一般修長,細長卻有肉,小在骨頭,骨頭小卻有肉的手觸碰起來最是酥/麻。
細細的手輕輕地拿捏住一根細長的茶勺,雙手如花開一般在茶具的上方閒庭信步地篩茶,風景誘人。
細細倒好茶遞給簡小單後,卻從旁邊的酒瓶裡到處一杯紅酒,紅酒配著嫩手更是一番疑惑,她轉過身子靠近高冷並不抬眼看他,而是溫馴地垂下眼簾道:“請喝。”
一頭秀髮如漢朝女子一般看似隨意地紮在身後用一個娟子繫上,沒有劉海,沒有濃妝,淡雅地如茶一般飄著女性的清香,可垂著的眸子和愈發靠近高冷的身軀卻透露出了她內心深處的想法。
淡雅與諂媚相交輝映,這樣的姿態更是讓男人心中那種高高在上征服感爆棚。
“紅酥手,黃騰酒,滿城春色宮牆柳。”細細這一開口,一句‘春色’寓意就盡在其中了。
高冷餘光看了看劉軒,只見他微微笑了笑拿起酒一飲而盡,眼底有羨慕,更多的是希望高冷能接下細細這杯酒。
這詞,什麼意思很顯然了。
高冷笑了笑,伸出手接過這一杯酒,再伸過說一把捏住細細這美手,摩挲一般,果真是國內數得上號的手模,一觸碰就讓人無法放手。
可酒,卻被高冷放到了一旁。
“劉總,說吧,什麼事兒。”高冷這是沒掃他面子,也沒應他。
他正要說話,叮叮叮,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臉色一變連忙接了起來:“什麼事?什麼?!有動靜?!”他看了高冷一眼後含蓄地說道:“這麼多人,有賊進去不會抓嗎?守好要守的地方!”
老吊動手了,高冷和簡小單對視一眼,小單似乎有些緊張,不拿茶杯反而拿了酒杯喝了一口,只是神色看上去很是淡定。
劉軒扣了電話。
“你們凱撒集團還有賊惦記呢?”簡小單半打趣地說道,如果不是高冷這個角度能看到她放在大腿的一隻手緊緊地抓住衣服的話,絲毫看不出她緊張。
“常事,攤子大了,最近總倉那邊很多小倉庫要重新休整一下,總有賊進來偷什麼鋼管什麼的,煩人。”劉軒自然是老油條了,電話一口臉上就很是淡定,只是眼裡神情有些緊張。
他看了看高冷,又看了看簡小單。
高冷和簡小單可是在他這裡,不可能是他們去探總倉。
這算是讓劉軒給高冷和簡小單做了一個不在場的證明了。
“哎,你們好像是三個人過來的,還有個兄弟呢?怎麼沒見過來?”劉軒突然問道,他問的,是老吊。
“老吊啊,去見他老表了。”高冷端起剛剛細細那杯酒一仰頭一飲而盡:“一個司機,來這地方他也不自在。”
“司機啊。。。。。。”劉軒揚了揚眉,點了點頭,司機都是車裡候命的,誰會帶來這種場合?
叮叮叮,他的手機又響,他連忙接了起來:“哦?維修工人放炮啊。。。。。。”
高冷心中微微笑了笑,眼卻看向細細,手也往細細另一隻手探去,細細連忙雙手奉到高冷的手裡,低著頭淺笑了一下,愈發往他身上靠了過來。
“烏龍就好,我這邊有事呢,掛了。”劉軒的聲線透著多年來馳騁商場的老練和警惕,朝著辦公室主任老孟使了個眼色。
老孟連忙點了點頭,拿著手機出了門。
他左右看看,直接走入一間沒有客人的房間,關上房門,撥通電話:“怎麼回事?”
“剛剛幾聲炮響,我們以為是槍聲才驚擾了劉總,結果是幾個修下水道的放炮呢,現在已經通知刀鋒幫的人過來援場了,應該是烏龍。”對方彙報道。
“維修工人?”老孟陰了陰眼想了幾秒後果斷說道:“調一下總倉附近的所有監控,看看這幾個維修工人怎麼離開的,又是去的哪裡,記住,如果他們打的、或上了其他小車,立刻彙報。”
維修工人,這大半夜的是不可能坐計程車的,風餐露宿的,捨不得錢。有一批人會有自己的小車,不過也是很低廉的麵包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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