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縣。”
“這樣說起來,竇建德還是用人不當,此人明明是長史之才,竇建德卻用他當謀士,豈不用馬來耕田,讓牛來拉貨?”
房玄齡啞然失笑,大帥的比喻很有趣,但又說到了點子上。
“大帥要見他嗎?”
“既然來了,當然要見一見。”
張鉉又跟隨房玄齡來到了客堂,宋正本正坐在客堂上喝茶,見房玄齡身後跟著張鉉,他連忙起身,躬身施禮,“參見大將軍!”
“宋先生認識我?”
“前年英雄會,卑職也正好在京城,大將軍的威儀怎麼能不識。”
張鉉笑了笑,又問道:“現在竇公還在樂壽縣嗎?”
“我出來時大軍還在樂壽縣,不過樂壽縣大半房屋都被燒燬,縣城人死傷慘重,已經無法再呆下去,我們打算遷移,只是現在遷移的去處還沒有定下來,大將軍能給一個建議嗎?”
“居然讓我給建議?”張鉉笑道:“我想你們竇公應該有決定了吧?”
“竇公想在信都郡治長樂縣、河間郡饒陽縣和弓高縣三者之間選其一,但他遲遲拿不定主意。”
“宋先生的想法呢?”
“我個人偏向於饒陽縣。”
“因為宋先生在那裡當個縣令?”張鉉笑問道。
宋正本臉一熱,猶豫一下道:“多少有一點這個原因,但並不是主因,主要是饒陽縣土地肥沃,人口眾多,又有沱水、木刀水和沙河交匯,灌溉水源充足,在饒陽首先可以解決糧食問題,其二饒陽城池高大堅固,護城河極寬,易守難攻,其三,沱水是渤海會運糧通道,扼斷沱水便可控制渤海會的糧食安全,佔領饒陽,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