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明白我得意思!”
盧倬心中暗暗震驚,難道父親已經知道清兒差點被擄走那件事了嗎?
他不敢解釋,只得深施一禮,“孩兒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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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剛亮,羅成便氣喘吁吁跑到張鉉院子裡,此時張鉉正在收拾自己行李,見羅成跑得滿臉通紅,便笑道:“有這麼急嗎?”
“大哥快跟我來,有人找你!”
“是誰?”
“你跟我來就是了!”
羅成來不及細說,拉住張鉉便走,兩人快步來到貴客堂,只見貴客堂上,副都督羅藝正在陪同一名客人閒聊。
這名客人年近七旬。身材中等,精神十分矍鑠,看不出半點老態,頭戴紗帽,穿一件金紫蟒袍,腰束玉帶。顯然是一名朝廷高官。
張鉉覺得此人有點眼熟,似乎在昨天盧氏壽宴上見過,但他卻不知道此人的姓名。
羅藝看見了張鉉,笑道:“他來了!”
老者坐在位子上紋絲不動,捋須若有所思地望著張鉉,這時,張鉉快步走進大堂,給羅藝行一禮,“參見羅世叔!”
“賢侄今天要走了嗎?”羅藝有點遺憾地問道。
“是!兵部要求小侄今天就去軍營報道。不得不離去,多謝世叔這段時間的關照。”
“一點小事,就不用客氣了。”
羅藝笑著擺擺手,又給他介紹旁邊的老者道:“這位是裴尚書,也是裴氏家主,賢侄聽說過嗎?”
張鉉嚇了一跳,雖然朝廷有兩個裴氏權臣,但裴氏家主只有一個。那就是裴矩,張鉉連忙上前躬身行禮。“卑職參見裴尚書。”
裴矩笑眯眯道:“恭喜張將軍升職。”
“多謝尚書讚譽,張鉉愧不敢當!”
旁邊羅藝對張鉉笑道:“今天裴尚書就是特地來陪賢侄去軍營任職,賢侄的任職確實不同一般啊!”
一般軍官上任是由兵部官員陪同前往,像張鉉這種武勇郎將上任,最多也就是普通郎中陪同。
但今天居然是由尚書裴矩陪同,這就非同尋常了。所以羅藝的語氣中充滿了羨慕之意,就算他這個都督上任,也未必請得動裴矩這種高官。
張鉉心中微微一怔,但一轉念他就明白過來,裴矩一定是有事情找自己。他又連忙感激道:“張鉉何德何能,竟然驚動裴尚書大駕。”
裴矩一笑,“你就不用客氣了,若收拾好,我們就走吧!”
張鉉點點頭,“已經收拾好了!”
羅藝連忙命人去給張鉉搬執行李,羅氏父子又將裴矩和張鉉送到大門外,大門外的臺階下停著兩輛馬車,一名馬伕已將張鉉的戰馬從馬廄裡牽出來。
不多時,所有行李都已裝上馬車,裴矩對羅藝拱手笑道:“今天打擾羅都督了,時辰已不早,我就先陪張將軍過去,告辭了!”
“歡迎裴尚書再來鄙府,府門隨時為尚書敞開!”
“一定!一定!”
羅藝送裴矩上了馬車,張鉉向羅成點點頭,也鑽進了馬車後排,馬車緩緩啟動,迅速向城南駛去。
望著馬車駛去的背影,羅成暗暗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他一定要在明年約定的比武中取得勝利。
“玉郎,記住為父的話,以後有空要多和張鉉來往!”羅藝丟下了一句話便快步向府內走去。
羅成無奈搖了搖頭,父親怎麼能這樣勢利?他不由暗暗嘆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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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內,裴矩微笑著對張鉉說道:“張將軍,其實我們打過交道,你還有印象嗎?”
張鉉著實想不起在哪裡和這個裴矩打過交道,他歉然笑了笑。
“很抱歉,卑職真不記得了。”
“我們並沒有見過面,確切說是你不肯見我,在拔野古俱倫部,有印象了嗎?”裴矩似笑非笑地望著張鉉。
“你就是——”
張鉉頓時想起來了,就在他從北海回來那個晚上,圖勒說有個裴先生想見他,當時他不願和圖勒多說北海之事,便婉拒了會面的請求,原來那個裴先生竟然就是裴矩。
“卑職無禮了!”張鉉訥訥道。
裴矩微微一笑,“不必歉疚,就算當時你來見我,也只是見到一個裴姓商人,不過你第二天一走了之,我卻北上替你善後,那麼嚴重的事件,可不是把兵甲沉入湖中就完事了,明白嗎?”
張鉉默默點頭,“卑職明白,但後面的之事以卑職的能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