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竹身,不細看當真與竹子融為一體呢,整個人都透露出一份雍懶的隨意來。不過如果換了個人倒也還真沒辦法隱身呢,這小廝倒是沾了衣裳的便宜。
曲終人未散。院內院外的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思緒之中,面上表情變化之複雜都能開家大染鋪了。
夭夭知道自己也不能現身,因為現在是女裝吔,鬱悶中。於是,夭夭也不藏著掖著,大大方方的在院內的小石桌前坐下。一手托腮,一手拽著手中的絲絹在石桌上劃劃寫寫的,一襲白色紗衣飄逸非凡,面紗下的面容雖無法窺探,但整個人散發出一份幽怨的嫵媚神韻。如果不是親眼見到,是不會有人相信這樣的兩種神韻竟然能融合得如此自然。
夭夭無聊的眼神一會兒向這個瞄瞄,一會兒又向那個瞅瞅,攪得這原本相安無事的幾人不得不分出一份心力來應付夭夭。
“唉!這年頭,想窺探也不容易啊!”眾人心底都一致抗議,“憑什麼有的人就能窺探得這麼理直氣壯的,隨意一坐就成,偏偏有的人就只能委曲求全了!”
眾人的眼神都是死死的瞪著夭夭,恨不得瞪出個洞來,可在夭夭眼神掃過來時全都換上了一副風度翩翩的瀟灑樣。
“哼!虛偽!”小小的聲音不大不小,但眾人都是武林高手,這聲音倒是直直的撞入耳內。
“還有人?”
“是誰?”
“什麼時候來的?”
“來多久了?”
“為什麼剛剛沒有感覺到這個人的氣息?”
眾人這一驚也非同小可。在這麼多武林高手的眼皮底下竟然還藏著一個人,要不就是這人武功高得不可思議,要不就是和夭夭同來的,剛剛才到致使眾人沒發現。
夭夭接受那一致的全體注目禮,嘴角一翹,眼角一挑來了個不管不問。誰讓這一群大男人見到自己進來就象沒見著似的,各個都只是用眼神一瞟算是打了個招呼,就紛紛繼續轉移注意力到了瀠的身上。好歹自己也是個絕色美女啊!怎麼就這待遇,鬱悶啊!
“在下公申雨!”這小廝見了眾人大變的臉色似乎心情格外的好,竟然也大大方方的走出竹影,在夭夭對面坐下,“白姑娘可想喝杯熱茶?”
“客氣了!”夭夭無所謂的聳聳肩,反正一個人也無聊的很,瀠一時半會還沒有想出來的意思,心裡不由得嘀咕開了,“明知道外面一大堆的狼,還在那發瘋。真是的,女人就要矜持的,知不知道!”
“白姑娘請!”一揮手,一名英俊的青衣少年竟然從假山內走出,手中託著一個托盤,盤內是熱氣騰騰的茉莉花茶和精緻的點心。放下茶點,青衣少年很快的就隱入假山不見了。
“白姑娘嚐嚐吧!”見夭夭死死的盯著假山,恨不得盯出個洞來的眼神,公申雨就忍不住想笑,心底琢磨著“這姑娘太有趣了,全然不似其她女子般矜持羞澀,反而處處好奇好玩的模樣。”
公申雨眼神隨意一瞟,就將屋頂樓上眾人的神色盡收眼底,“哼,不過是些俗人罷了,還想探知自己的秘密,痴人說夢罷了!”
“還是這屋裡屋外兩位美女有意思,”公申雨瞄瞄夭夭又往屋內瞟了瞟,“不過相對來說,屋裡的那位姑娘更有趣些呢!而且,好象還有很多的故事似的。反正,就是引起了自己的興趣了。”
“哦!”夭夭見盯來盯去都看不出個所以然來,索性就放棄了。“唉,想自己堂堂得道幾千年的桃花妖啊,如果不是因為最後一劫被瀠所救,早就去仙界消遙快活了,那裡還需要在這裡受這些個俗人的窩囊氣啊。”
“哼,今日你們不待見我,改日可別怪我不給你們說好話!”夭夭一邊品著香茗,一邊無聊的想著,“看情形,這裡起碼有九成的人之前就懷疑瀠了。唉,你說這瀠,見好就收吧,可明知這四周都是狼,還敢發瘋。這下可好了,怕是十成十的都明白了。不說別的,就這哀怨十足的神韻,迴腸蕩氣的歌喉,想不知道是女人都難。唉,明日事多囉!”
公申雨見夭夭完全不在狀態的模樣,不覺多了幾分興趣,“這天下難道真有樣貌如此想象的雙胞姐妹嗎?”
十八年釀女兒紅
冉驊和軒轅問竹早就感應到了外面眾人的“和諧聚會”,只是都懶得理會罷了。不過這夭夭一來,外面的動靜就明顯發生了變化。
“這軒轅問竹和白婉瀠的面貌實在太象了,是姐妹花嗎?可是,這樣絕色的一雙姐妹,自己怎麼可能沒聽說過呢?”冉驊不僅有些好奇起來了,眼神一閃一閃的發著光,不過卻讓軒轅問竹覺得有些發毛,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