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恩怨,才這麼一會會就解決了?不大可能吧!我跟著漁樵耕讀進了禪房,看了坐在椅子上耷拉著腦袋的周伯通一眼,又看看坐在蒲團上閉目養神的一燈一眼,問道:“你們……說完拉?”
“阿彌陀佛。”一燈閉著眼睛宣了聲佛號,說道:“你們先下去吧。”四人立即告退,並且掩上了房門。一燈這才睜開眼睛,說道:“雲姑娘,請你解了周師兄的穴道,讓他走吧。”
“你們,真的真的說完拉?”我有些懷疑,卻聽一燈微笑道:“前塵舊事,各人心裡都清楚,又有多少可說的?解得開,解不開,都是因緣造化,一切,但看天意了。”
我聽不懂,卻覺得很有道理,佛語就是深奧,佛爺就是老大。我解開了周伯通的穴道,他能活動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窗戶砰得撞出一個大洞,逃了。
作者有話要說:根據原文記載,當真覺得阿衡死的非常蹊蹺,根本沒理由嘛。而且徒弟談戀愛,關師父什麼事?為什麼還嚇得帶著真經逃跑?肯定有內幕,別抽我啊,實話實說而已。
二十三 因果定緣
冷風從窗上的洞裡呼呼灌進房間,在我和一燈之間盤旋。他看著我,我看著窗,有些佩服周伯通的逃跑速度,一遇麻煩跑得比我是要乾脆多了。
“雲姑娘,你是從何處得知那些陳年舊事的?”一燈重新閉上了眼睛,聲調有些疲憊。
我扭頭看了看他,問道:“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一燈道:“當年的事情,只有很少的幾人知道,我確信他們不會將之傳出去,是以有些好奇。”
“如果我說是我自己猜出來的呢?”我開始胡扯,這個問題確實問的很尖銳。
一燈接著道:“姑娘用以點穴的手法,恰似段家的一陽指,而此功法向來不傳外姓,只有重陽真人曾得以修習,並且絕對不適宜女子修煉,還請問姑娘,這又是怎麼回事?”
“我……自創的。”這老和尚的問題也太缺德了吧!
一燈呵呵笑道:“那姑娘也未免太過神通了吧。”就猜到他不會相信。
我一甩頭髮,說道:“好了好了,我說,是我師父告訴我的,功夫也是她教的。”
一燈問道:“你師父又是何人?”
“不知道,別問那麼多,每個人都要問,我都煩死了。”表現出了不耐煩,我準備找機會逃跑。
一燈彎眉一皺,接著問道:“姑娘既有難處,我不問便是。但是,可否請姑娘將尊師最拿手的武功使出一兩招,讓老衲見識一二?”
“最拿手的?”我摸著下巴開始認真考慮,我最拿手什麼啊?會的太多,亂七八糟,基本已經揉到一起成為全新自創了,怎麼演示呢?總覺得他是想看耍猴,我不好意思的拒絕道:“我師父沒什麼最拿手的功夫,她每天教的東西都不一樣,亂七八糟的。”
一燈有些失望,嘆道:“罷了,前輩高人,只嘆無緣得見。”
“那,我是不是能走了?”我悄悄的往門口方向移動,一燈卻笑道:“姑娘不忙走,老衲還有一事相問。”
“什麼?”我停止移動,見一燈的微笑越發的和善,說道:“黃島主與洪幫主的賭約周師兄已說與我聽了,不知道姑娘是怎麼想的。”
“那老瘋子連這事都跟你說了?”我鬱悶,有些想要抓狂,看看一燈慈愛的微笑,我平息了又平息,說道:“他們愛怎麼鬧怎麼鬧去,與我無關。”
一燈搖頭道:“怎會與你無關?他們要娶的,不正是你嗎?”
“他們只是一時鬧著玩的。我才跟他們見了幾面啊,一個個就追著我不放,一個說我像他死了的老婆,一個說我跟他有共同愛好。他們根本就沒把結婚當回事,我又幹嗎要認真對待?”黃老邪的求婚理由還像那麼回事,洪七那完全就是瞎湊熱鬧。
一燈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洪幫主年輕之時,到確實很愛胡鬧。我聽他說過,如果一定要娶老婆,定要找一個又會胡鬧又會吃的女子,最好還要眉目清秀喜穿白衣。我本以為他這話是一時好玩,沒想到這樣的女子竟真讓他給找到了。”
“啥?他當真這樣說過?他這標準是誰給他想出來的?”我真的很想殺人,如果能自由選擇年代,我非穿到二十年前去殺了給他出餿主意的那混蛋。
一燈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洪幫主此人極是重諾,言出必行,他既已有預見,那麼你二人定是有緣,不如好好把握吧。”
我堅決搖頭:“不行,我跟他不可能有緣,無因無果,那是逆天,會受天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