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抓住了我舉著那枚靈丹的手,激動道:“你這是……”
“你的婉歆給我的。”我酸溜溜的擠兌了一句,捏著丹藥扔進嘴裡當糖豆一樣嚼一嚼嚥下。冷不防,身體緊緊擁住,順勢壓倒於床,黃藥師急切難耐的吻住了我,手抓住我的腰帶一抽,我嚇了一跳,連忙推開,驚道:“你幹嗎?”
他一解自己的衣服,眼波炙烈如火,巧笑生媚,滿面紅光,說道:“當然是做你想做的事了。”
“啊?”我只來得及發出這一聲感嘆,即被他重新吻住,如膠似漆,密不可分。身體於斯磨當中,不知何時已失去了一切的阻隔。肌膚相貼,有些潤澤,更多的卻是能將人融化掉的灼熱。
他的心,隔著胸腔撞擊於我胸膛,瘋狂的跳動,比他的呼吸更令我心亂。修長的手指來回的移動,輕捻挑撥,似在摩擦起電,激起一重又一重的顫慄。
我想,我是徹底淪陷了,就這樣在一個男人面前敞開身體,任他挑逗。本是羞澀的隱秘,於他眼底一覽無餘,勝雪的肌膚,因他的呵護,而泛起桃花般的豔麗。眼前的一切,都朦朧的那樣不真實,他或輕或重的舔吻,於我身上留下道道只屬於他的痕跡。
手指,探入最為原始的聖域,我繃直了身體,緊閉上眼。他輕柔的撫摩,細啄上我的唇,媚惑的吐氣,說道:“別緊張。”
“誰……誰緊張了。”我死不承認,抓緊身下的床單,雙腿微微蜷起,不自覺的扭動身體,想要遠離他那隻邪惡的手。
他按上我的腰間,扶住我一直亂扭的腿,貼於唇上憐惜而緊密的細吻,糾纏不休,卻在我因喘不上氣而有些迷糊的時候,緩緩挺進。
感覺到令人恐懼的異物入侵,我幾乎跳了起來,四肢連撐,爬離他身下,緊張道:“你又想搞什麼?”
他有些哭笑不得,直接抓住我的腿又把我扯了回來,大大咧咧擠進腿間,故意挺了挺腰,炫耀一般的說道:“別怕,不會很疼。”
“……”我盯著他的身體目瞪口呆,實在無法想象該如何與這般恐怖的他成功結合。
他抬起我的腰,輕輕挺進,我深吸了口氣,連連狂呼道:“別!別!停!!”
他果然停下,硬邦邦的頂在中央,額上覆了一層精細的汗水,無奈道:“你配合一下好不好?”
“我……我是第一次,你……你就不能溫柔點!”我滿腹委屈,兩腿直顫。
他彎下腰,輕吻住我的唇,雙手離開腰間,重新覆於身軀,柔緩的挑撥,將那些羞澀與懼怕,全然拋至腦後。雙手,從床單移至他背後,光滑而又有些溼潤,火一般的滾燙。輕微的摩擦,不斷爆射出激切的火苗,從指尖一直燙進心中,不安的躁動,迷糊的開始回應他的索求。
柔軟的腰再次回到他的掌控之下,我還沉浸在他的細吻之中,只感覺他猛然一個挺身,痛得我兩眼一黑,幾乎與他同時發出一聲慘叫。
他抓住我的手腕,惡人先告狀一般責令道:“你該剪指甲了。”
我使勁捶了他一拳,擠著眼淚罵道:“你色鬼投胎的啊,想殺人啊,痛死拉!”
他無謂的一笑,說道:“妖界你都敢亂闖,這點痛又算什麼?”嘴裡說著,身體更是毫不怠慢的繼續挺進。
我使勁推他肩膀,無果。我使勁捶他胸膛,繼續無果。我使勁踹他老腰,依然無果。無論我怎麼折騰,他的運動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中。身體隨他的節奏而晃動,我越掙扎越無力,奮力拼搏最終還是成了半推半就。
我儲存了這麼多年的清白啊,就被他這麼一撞給弄沒了。從此告別女孩時代,填表什麼的都得變成已婚婦女了。啊啊,黃老邪,你要賠償我的青春損失費!
“恩……”我被他忽然的一撞,洩出一聲微弱的哀鳴。他滿臉認真,汗水順著額角滴落於我胸口,輕喘了一口氣,不悅道:“認真點行不行?什麼時候了還忙著走神。”
我使勁在他背上捶了一拳,說道:“還不是都為了你,你要再敢負我,我就活剝了你的皮!”
他一陣猛烈的衝刺,晃得我不得已緊抓住他肩背,失聲道:“慢點!慢點!”
他好笑道:“瞧你這點出息,說狠話也得瞧瞧時機吧。不準想別的,現在,你只能想我!”
“我……啊……你慢點……”為什麼他那麼享受我卻這麼痛啊,那些死混帳的言情小說啊,真是害死人。這個死混帳的男人,我恨死他!
皺緊了眉,我咬牙切齒,完全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他動作稍稍緩和,溫柔的親吻,手指於腰間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