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童箏氣結,她知道的,這個男人她一直都是駕馭不了的,他對她可謂是極好的,所以她也一邊作一邊欲拒還迎但也心甘情願地一步步踏進他所佈下的溫柔陷阱。殺人越貨,綁架婦女兒童,想象不出來。可江南也說了,那私生女和秘書同時不見了,到底怎麼回事?
童箏心裡不痛快極了,這樣讓她看不懂琢磨不透的葉航,她是陌生的,也是害怕的。定了定神,斂去面部所有的表情,一本正經地看著他,沉聲問,“你剛說的是騙人的對吧?我就當你在開玩笑。老實告訴我,你爸秘書和小女孩到底被你送到哪兒去了?你知道我最討厭被欺騙。”
顯然沒料到她會是這樣的反應,葉航不怒反笑,放開摟住肩膀的手,雙手環胸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如果我沒猜錯,你現在也不確定了是不是?你不確定我會不會做那種事對不對?你不確定我是不是還有你不知道的另一面對不對?而且那一面是你不願意承認但不得不承認,因為是極其卑鄙骯髒的對不對?童箏,我今兒個才知道原來你對我這麼沒信心。”
“那她們到底在哪兒?”童箏知道他生氣了,但還是忍不住想問。
“那個小丫頭是我父親和另外一個女人生的,那個女人去年得了乳腺癌,開刀割了半邊的**。她是自私的也是不負責的,開過刀醫生說至少還可以活五到十年,甚至更久,但她受不了自己術後的缺陷,也是,才三十多歲的女人哪個能接受自己只有一個**,她自殺了。那個秘書其實是她的妹妹,她希望我們家能接受那個女孩,那孩子已經失去母親了,她希望至少那孩子能有個不錯的成長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