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心頭髮涼,說道:“大人,我胡叔他們呢?”
狄景風說道:“他們自在別的船上。”
幼春皺眉,此刻越發肯定狄景風對自己不懷好意了,剛要再說,狄景風卻已經轉了身,只說道:“你好生休息,桌上這碗藥,你乖乖喝了……我片刻再來看你。”
說著,大步一邁,向外而去。
幼春本欲追上去,想了想,卻仍停了步子,低頭就看自己的手,方才察覺不妥,此刻細看看,卻見自己的手上,先前傷的嚴重的手指都被好生地包了起來,幼春看來看去,又拆開一個,瞧了瞧,沒什麼不妥當,才又重新胡亂包起來。
這屋子倒是乾淨明亮,幼春想到狄景風方才說“船行水上”,然而這船很是平穩,並不似先前她跟胡漁頭他們的漁船上一般搖晃,她便跑到門口,向外看了看,自是看不出什麼的,她就跑到靠近船邊欄杆的地方,向著左側前邊放眼一看,頓時驚了驚。
原來這船竟然是極大的……放眼看過去,就好像是在一所大房子的院落裡一般,幼春暗自在心底比量,從她這裡到那邊彷彿船頭處,就好似是從家裡頭到村頭那麼遠的距離,怪道很是平穩。
幼春暗暗咋舌,便重新返回來。她走到桌邊,果然見一碗藥放在上面,幼春低頭嗅了嗅,咬了咬牙,拿起來便要摔了,想了想,望著旁邊的窗戶,便捏了碗,從這窗戶裡向外用力潑出去。
幼春將碗重放在桌上,就又在屋子裡溜達,想把自己的衣裳找出來,結果仍是什麼也沒找到,此刻雙腳已經冷得冰涼,幼春皺著眉,就想出去探探這大船,正這樣想著,忽地聽到外面有人說道:“……這可不是自作自受麼?”聲音竟很是熟悉。
幼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