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臉上偏生生的帶著一股子邪氣。
李慶進了院子,先是向周有金和三老太打了招呼“三姥姥,大伯。”又轉臉看向周有財和王氏,開口喚了了兩聲“爹,娘。”
周有金看向他身後的二十幾歲的年輕男人“他是誰?”
“他便是今天去鎮上的鎮東福來客棧和弟媳約好的人。今天俺陪福兒回來看望爹孃,恰好娘和福兒在弟媳房中發現了一方帕子,娘一看之下氣的當場癱倒在地,回過神來,便讓俺前去福來客棧找一個姓孫的男人。這不,俺去了,找到他,可他不願來。幸好俺身體壯,將他綁了拉回來。”李慶將事先同福兒教的原話搬著說了一遍。
那年輕男人雙手被綁在身後,現下嘴裡被塞東西。正氣的吱吱唔唔的叫著。
周有金覺著自個的頭越來越大了,這都是什麼事啊。“把他嘴裡的東西拿掉。”
李慶聽了周有金的話,上前依言將男子嘴裡的東西取了出來。“你最好別想著鬧事,睜大你的狗眼看仔細了,這院中多少老少爺們。你能逃的了嗎?好好的回話,說不定還能放你一條生路。”
被取下嘴裡東西的男人正要破口大罵,聽到李慶的話,轉頭將院中的眾人掃了一圈,倒是乖乖的閉上了嘴,耷拉著腦袋。
周有金剛想開口問話,便看到三老太的手在椅子上輕拍了下,便歇了聲。
“你是哪兒的人?可認識俺們村的人?”三老太坐的遠了些,她眼神又下好,看不清那年輕男人長的什麼樣,可內心裡,不知道為什麼?她是真不相信趙惜兒真的會偷人。
“是什麼俺說了,就能放俺離開?”男子開口討價還價道。
“你說了能不能走,還不知道。可是你不說就一定不能走。”三老太活了七八十歲,那也不是好糊弄的。
“俺是溢州城裡的,來你們鎮上沒幾天。你們村的人不認識。”年輕男子揚起頭,清了清嗓子便高聲的氣憤的說了。完了還又不滿的責問“你們這樣無緣無故的把俺綁了來,告到縣老爺那兒,可是要坐牢吃板子的。”
李慶卻是一腳踢了過去,將那年輕男子踢了個仰八叉。“你還糊說,那這兒是什麼?”說著,便將手中的一張卷著的畫啪的扔在了地上。
趙惜兒看到地上的畫,腦中一亮大約猜出了那是什麼?這周有福可真是夠毒啊,這貨兒怎麼就生在這小村民家了,要是生在那大宅門,那也是一宅斗的高手呢。
周福兒原本看到李慶扔出了畫,眼底瞬間湧上興奮,可是看到那扔出的畫竟是卷著的,臉上陰了二分。這李慶是怎麼回事,怎麼不按她說的做呢?不過也無妨,等會再開啟也就是了。
原本她想著也就請了村正和族裡幾個年歲大些的老人,到周家去一起見證一下也就是了。可這小賤人倒好,非要弄的個人盡皆知,那麼今兒個也是她自做自受的報應了。
三老太老眼雖昏花,可也看到了李慶扔在地上的畫卷。也在腦中轉著,猜測那畫到底是什麼?
“哎,大嫂,你說那畫上有啥?咋就成了證據了呢?”二牛媳婦看到地上扔著的畫,真是好奇死了。
大牛媳婦撇了撇嘴“俺哪知道,不過反正應該是那妖精偷情的證據。”
張杏兒看到地上扔的畫,也疑惑了起來。那上面是什麼?趙惜兒的清白她是願意相信的,這一切她也明白應該都是周福兒設計的,可是那畫到底有什麼?可以害到惜兒呢。
☆、第二十七章 神秘的畫
村裡的人們一時沒想到那畫是什麼?可趙惜兒卻是猜到了,那想必是她的簡裝或無裝畫。她原本還以為會拿她的貼身衣物,可是沒想周福兒竟來了一招更狠更絕更毒的。
想想看,若是貼身衣物,她大可不認。反正也沒有人能見過她是什麼樣的貼身衣物。就算這男子一口咬定和她有姦情,她要翻盤也不難。
可若是裸畫,那還真是難上許多,就這個異世,先不論她有沒有偷情,只要那裸畫一開啟,眾人們都看了,那她就算清白也是不清白了。
怪不得剛才周福兒剛開始雙眸明明隱有興奮,最後卻陰了臉。想來是李慶沒照她說的做吧。想到這兒,趙惜兒心中暗恨自己,她真是太大意了,竟然讓這周福兒給算計成這個樣子。真是夠丟穿越人的臉啦。
現在怎麼辦?腦中紛亂的抬頭又向那幅畫望去,卻恰好看到正望向她的張杏兒。腦中突然閃過一抹亮光。她不能去毀畫,毀了更增加嫌疑,可是張杏兒可以啊。雖然張杏兒毀了也會多少留下些給人猜測的空間,可眼下也沒有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