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3 / 4)

多言,紅影一閃便出門面去。

敏兒緊隨其後,道:“獨孤姑娘,請等等,且容奴婢點盞燈籠送你到客房去?”

“不用了,本小姐找得到!”她懶懶的擺擺手,腳下走的飛快,竟似有踉蹌之態,眨眼從紫竹院出去了。

敏兒想想房中二人,禁不住頭疼,直恨不得也找個地方躲起來,又擔心謝描描傷勢,進退兩難,長嘆一聲進了房。

這一會功夫,二人之間似有和緩的跡像。

“她為何口中一直叫奶孃?”秦渠眉淡淡問道。

雷君浩雙目放光,答道:“大哥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描描自小由奶孃帶大,奶孃又特別疼她。謝伯父與謝伯母整日忙於生意,哪有時間管她啊?”說著掏出懷中一塊錦帕來,放在鼻端深深的一嗅,道:“連描描送我的這帕子,也是奶孃繡的!”

秦渠眉悔的腸子都要青了。今日他給這小子換溼衣的時候明明是見了他懷中的帕子的,且拿起來看了看,見這帕子繡功了得,確信不是謝描描能繡的出的,當時竟然暗鬆了一口氣,想著這小子私藏了不知哪家閨女的帕子,許是心中還有別人,也就不再多加追究,後來等這帕子晾乾以後就順手又塞回他懷中去了。

他面上一黯,淡淡道:“是嗎?只不過是奶孃繡的一條帕子罷了,又不是描描繡的!”

雷君浩唇角一挑,樂了:“大哥你竟不知?描描從小全身衣物皆是奶孃所做,要她學刺繡,不是抱著花繃子睡覺就是丟了偷偷溜出去玩,誰能硬逼著她親手繡條帕子出來,那還真是本事!”

“怎麼大哥,你竟連這個也不知道?”雷君浩分明幸災樂禍。

秦渠眉面上笑意愈僵,聽著雷君浩興致勃勃細數謝描描的嗜好,面色漸黑。

虛名累

ˇ虛名累ˇ

謝描描醒來之時,已是第二日中午,只覺嗓子眼裡痛得厲害,兩隻手心的皮肉裡面似乎縫進去了十幾只拱來拱去的蟲子,一跳一跳的疼。她抬起兩手來看,只見裹的跟粽子似的,再不能伸展自如,猛然醒起自己的處境,冰冷的湖水,不由“呀”的叫了一聲,面前立時撲上來一張熟悉的臉孔,彼時她已在閻王殿前轉悠了一圈,瞧著這人竟有了兩分喜意,必竟此時尚在人間,而不是在冰寒幽冷的湖底做了一尾游魚,不由疑惑道:“君浩哥哥?”

那人笑意滿面,眼眶似微有紅意,說話也是結結巴巴:“描描……你可醒了……醒了就好……”記憶之中從來跋扈的雷君浩何曾有過這副狼狽像?她覺得簡直不可思議,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沉默一時,方才發現自己正好好躺在紫株山莊的臥室大床上,奇怪道:“我是怎麼上來的?”

雷君浩目中似放出光來,忍了半晌也只含含糊糊道:“活著就好,活著就好!”語多感慨,似被什麼東西追著,火燒火燎的去了。

一時裡連謝描描也覺得奇怪:“敏兒,君浩哥哥這是避著我嗎?嘿——他居然也有避著我的一天?”

敏兒若有所思,“少夫人,聽莊主說,你掉下冰窟窿以後,是君少先發現了,奮不顧身跳下去救了你上來,昨夜到今日,他又不肯離開這房裡一步,一直在這兒守著你醒來。”

謝描描呆了一呆,直覺這訊息是假的,但敏兒素來實誠,從不曾說過謊,她不由信了七八分,疑惑道:“他不是討厭我麼?怎麼還會不顧生死跳下去救我上來呢?那冰窟好冷啊!”說著不由打了個哆嗦。

敏兒哭笑不得,雖然她亦聽說了君少過去欺負少夫人的事情,當然這事情是從受害者謝描描口中聽到的。但這兩日看他眼巴巴守在房裡寸步不離的樣子,隱隱猜到了些內情,不由對雷君浩同情萬分,可憐他從來春風得意,偏偏中意這樣一根不開竅的木頭,當真莫可奈何。

一時裡擺上粥菜來,謝描描餓著肚子昏睡了兩天,不免食慾大開,可惜雙手帶傷,只得由得敏兒一口口喂,正吃得帶勁,門外面有女子脆聲道:“大嫂,你可醒來了?”

謝描描茫然的抬起頭,不但想不起來會有何人在紫竹院大聲喧譁,更覺得這莫名多出來的小姑子來意不善,眼光只圍著敏兒轉。敏兒壓低聲音道:“當年莊主與雷公子闖蕩江湖之時曾蒙獨孤老爺援手,救二人於危難之時,門外的這位獨孤姑娘單名一個紅字,正是獨孤老爺子的獨女,也算得莊主義妹了,雖未行過大禮跪拜,但平日卻是以兄妹相稱的。”

謝描描眨巴眨巴眼睛,表示明白了,嚥下口中小菜,熱情道:“獨孤妹妹快請進來!”哪知進來一看,這位“妹妹”與她年齡相比,分明是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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