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捷微微放鬆了手:“說。”
空氣一下子灌進了肺裡,陳福貴撕心裂肺地咳嗽起來:“咳……他……吉姆他脾氣兒很怪,不願意和人接觸,自己兒一個人住在這裡,平時生活用的東西都是我派人兒送的……他,他絕對不會出去。”他喘了口氣,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停頓了一會,指著落地的大鐘,“他有個地下室,應該兒在下邊兒,做、做做實驗……”
莫匆仔細地看了看那木質的大鐘,伸手在上面敲了敲,往後邊的牆壁上一摸,回過頭來笑了笑:“有個暗門,還真弄出個底下實驗室。這位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好萊塢大片看多了吧?”
安捷想了想,割開綁著陳福貴手的繩子,接過旁 邊人遞過來的手槍,抵在他身後,對他揚揚下巴:“怎麼著,帶路吧,還等著我請您老人家啊?”
陳福貴哆哆嗦嗦地看了他一眼,屁都沒敢放一個,佝僂著腰,一步一蹭地往前走,不知道對蔣吉姆這地下實驗室有什麼心理障礙。他輕輕巧巧地在大鐘後邊掰了兩下,笨重的大鐘居然平地移動了個位置,一個僅供一個透過的小門從裡面彈開了,裡面是陰森森的一個小過道,連著往下走的樓梯。
陳福貴回過頭來看著安捷。安捷吩咐了幾個人留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