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彩而已。看著他折磨對方的方法,我真心想建議他去刺客世家參加個短期拷問培訓,他太沒耐性,不是想讓對方受折磨,只是想發洩自己的怒火而已,所以那人很快就斷氣了。
似乎是因為我上部恐怖片給他做示範時抓住的正好是惡魔隊使弓的那個精神力者,而發光的雞蛋這次似乎沒送來這樣的人,所以白蘿蔔隊長他們彼此的聯絡沒有以前那樣緊密,逐一獵殺成了可能。
兩個,三個。
到第四個人的時候,那個一直不聲不響尾隨其後的眼鏡男出手攔住了烤白薯和女人。
到第四個人的時候,那個一直不聲不響尾隨其後的眼鏡男出手攔住了烤白薯和女人。當時烤白薯全身是血——有自己的,也有獵物的,受傷已經挺嚴重,滿身暴戾之氣,可那人卻毫無懼色,甚至好像知道他為什麼要虐殺同隊隊員的理由一樣。他告訴烤白薯,這樣下去別說報仇了,他在耗光體力之前就會因為獎勵點變成負數被抹殺。
他雖然以仇恨為動力,卻沒有被仇恨矇蔽了雙眼,所以當眼鏡男告訴他,組成一個新的團隊是最佳解決方案時他同意了。
不是互相依賴,只是相互利用彼此的能力而已。
眼鏡男說這話的時候烤白薯動了一下,還會對“依賴”這麼甜蜜的字眼有反應嗎?真是天真啊。
我並不介意事情的走向逐漸超過了我的預期,但是我沒想到我會成為這弱小者聯盟的第四個成員。
那個眼鏡男似乎知道我的位置,他直接走過來邀請我:
雖然我沒有對你實力的全面認識,但是從你平時行動和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