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不必道歉。你不欠我,幸村也不欠我。”
加長車內,跡部看到落輕的身影,嘴角勾勒出一道弧線,開啟車門向她走去。同樣看到跡部的落輕,眼裡溫柔了一片豔陽。
真田唯有在心底嘆息,精市恐怕在雪落的眼裡只能是陌生人了,最多不過是曾經的同學了……
拉住落輕後跡部才轉向真田,“代本大爺向幸村問好。本大爺很期待在全國大賽上和你們一戰。”
真田收斂了心情,恢復立海大皇帝的氣勢,“那麼賽場上見!”略微沉默片刻,又看向落輕,“雖然過去和現在有些不同。但,希望你還能拿我當朋友。”
“很高興能成為你的朋友。”落輕心裡鬆了口氣,終於讓這塊木頭開竅了……
跡部認真的打量真田,幸村和她的事他也有所耳聞,所以看到她和幸村在一起,或是和與幸村有關的人在一起,他的心裡就非常的不舒服。不過,照現在的情形看來,那段過往應該是塵埃落定了。
有種微妙的氣氛在3人之間蔓延,跡部沉在自己的思緒裡顯然沒有察覺到。落輕一向不在乎這種怪異的氣氛。所以,只有真田一人有些尷尬的扯扯帽子。可惜他的表達能力向來不好,而且另外兩人也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的不自在。終於,真田在跡部打量的目光下敗下陣來。“既然你來接她了,我就回去了。”說完鎮定的朝自己家走去,只是他的背影怎麼看都不算鎮定。
……
行駛的汽車中,跡部若有所思的託著下巴。落輕則是望著窗外倒退的風景沉默不語。司機在這樣安靜的環境裡努力的做著自己的本職工作。突然,落輕眼中光芒一緊。伴隨著刺耳的摩擦聲,車子被迫停在了路邊。
“怎麼回事?”跡部總算回過神來。
“好像是輪胎壞了,我下去看看。”司機恭敬的回答。
落輕微微眯了眯眼,和跡部也從車裡出來。
“啊!怎麼會這樣?!”
聽到司機的呼聲跡部快步走到車尾。好看的眉頭猝然皺起。只見車的兩個後胎上赫然插著兩把飛刀,在路燈的照射下閃著刺眼的白光。
落輕慢慢垂下眼瞼,懶懶的靠在車上,似乎早就料到了這樣的結果。她雙手環抱在胸前,輕輕的笑著,流利的中文脫口而出,“既然攔下了車就該現身了吧?難不成只想讓我們換兩個車胎麼?”
跡部警惕的掃視四周,茫茫夜色裡什麼也沒發現。
“吶,好歹也是有名的人呢,這樣藏著可是有損你排名第五的身份吧?還是,你突然對這個任務不感興趣了?”
“哈哈……天久家的千金果然不同一般。”沉寂的黑夜裡緩緩走出一個黑衣男子。他在十米開外停下了腳步讓自己的身影暴露在燈光之下,又不至於讓別人看清自己的容貌。
跡部不動聲色的擋在了落輕的前面,“你到底要幹什麼?”
“中文說的不錯嘛,跡部財團的繼承人也有兩把刷子。”黑衣男子把玩著一把飛刀笑得好不開心,“你說殺手來能幹什麼呢?呵呵。”
“誰請你來的?”跡部的拳頭緊緊握起。
“這我可不能說,行有行規,破了這個規矩以後誰還來找我?”黑衣男子搖搖頭,說的理直氣壯。
“他給你多少錢?本大爺雙倍給你。”
“跡部家有錢我也知道。不過,有些規矩一旦破了我還有什麼信譽可言?”
落輕直起身子,站到跡部的身邊,“是啊,規矩不能破。那你要是失手了,就該結束這個任務了吧?”
黑衣人犀利的眼光射到落輕身上,可她沒有絲毫的退卻,臉上還掛著淡定的笑容,整個人顯得十分的自信。似乎根本沒有將暗殺物件看成是自己。
“雖然天久小姐的身手不錯,可是應該也躲不過我的飛刀吧?”看似謙遜的話語卻透露出黑衣人對此次任務的志在必得。
“本大爺可不認為你的飛到可以快得過子彈。”跡部家的司機正舉著一把手槍對著黑衣人。
“是麼我可不這麼認為。”隨著輕蔑的語氣一把飛刀急速向司機飛去,還不等司機扣動扳機,手槍已脫手落地。在司機的手腕上留下一道殷紅的血痕。司機不可置信的押住手腕,眼睜睜的看著飛刀又飛回黑衣人手中。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黑衣人略微屈身,挑釁的望向跡部。
跡部壓下心中的訝異,剛想向黑衣人走去,卻被落輕拽住。跡部扭頭看著落輕。落輕眨眨眼,示意他不要衝動,然後重新將目光放在黑衣人的身上。“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