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留下來等她回來。
江風倒是很輕鬆的在會場裡面走來走去,四處湊在那些高談闊論的洋鬼子們跟前聽風,領導們雖然已經到了,但也只是走馬觀花的看了一圈兒,倒是沒有人認真的翻閱那些字資料。即使翻了也看不懂。
倒是那個會場的負責人心裡面踏實了一點兒,雖然被鄭市長給訓了一頓。但是總算其他領導對於現場的稿沒有中版感到公然不滿,估計他們也已經習慣了吧?
那個負責人看到了江風在大廳裡面走來走去,來是想要上去呵斥他兩句的,不過想起了剛才鄭市長跟他的關係好像很熟悉的樣子,心裡面就有點猶豫,畢竟跟市長相熟的小夥子,應該也有點來路的,自己眼不見為淨算了,實在沒有必要招惹是非的。而且看了剛才江風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應該是很有背景的。
此刻江風正站在兩個rì人的身後聽他們說話,兩個rì人看起來是某個商業機構的研究人員,他們在大廳裡面四處亂走,看上去像是在找什麼人的樣子。最後他們找到了一個德國人,然後就極力的想要跟德國人談合作的事情,似乎是這個德國人發明的一項技術,可以極大的降低晶片的製造成。
但是從他們的交談中也瞭解到一點,這其中似乎還牽涉到一種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稀有元素,只是江風搞不懂那個單詞的意思,江風只是記了下來,想著回去之後找專家問問這是個什麼東西。
不過那個德國人似乎是認為自己跟rì人沒有什麼合作的必要,兩個rì人跟他談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什麼道道兒來,最後只得不歡而散了。
之後兩個rì人又跟不少人談了談,江風一直綴在他們的後面跟著,寸步不離。
兩個rì人剛開始的時候是顧著談事情,並沒有注意到江風,之後就發現了這個中國的年輕人一直跟著他們,於是便有些jǐng惕了。
不過江風對於兩個人的jǐng惕和防範之心,並沒有感到有什麼不妥。他還是該怎麼樣就怎麼樣,絲毫不顧及那兩個rì人的感情。結果一個rì人實在是忍不住了,走到江風的面前衝著他哇啦哇啦的指手畫腳的申斥了一番,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
江風對於這兩個rì人的反應根就不放在心上,而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用手指扣了扣自己的耳朵,然後非常審慎的觀察了一下,輕輕的將皮屑給吹掉。
兩個rì人見江風對於自己的怒sè置之不理,便怒氣衝衝地找到了會場的負責人,跟他申訴,說江風故意跟在他們身後,影響了他們參會的心情。
那個負責人一看到又是江風在這裡搞事兒,頓時覺得頭大無比,心說這傢伙怎麼這麼能搞事兒?剛才拿著會場沒有中版的稿件說事兒也就算了,這事情確實有會議舉辦方的不是。但是現在你跟在人家rì人的身後幹什麼呢?挑起外交爭端啊?出了事情的話,誰擔負的起這個責任?
於是那個負責人便對江風說道:“小同志,你這麼做很不好,大家各看各的,你非要跟著人家後面做什麼呢?”
江風搖頭,有些驚奇的說道:“這話說得太沒有理由了!大路朝天,各走一邊,誰又礙著誰的事兒了?況且這裡是會場啊,是zì ;yóu交流區,我想走到哪裡是我的事情,礙著這兩個rì鬼子什麼了?他們的指控,完全沒有道理啊!”
“你……”那個負責人被噎得夠嗆,看著江風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說道,“你不受我們的會議舉辦方的歡迎,我們要按照會議章程對你進行驅逐。”
“驅逐我?憑什麼?就因為這兩個rì鬼子無中生有的投訴我跟著他們?還試因為你祖上當過漢jiān?”江風毫不客氣的反問道。
“保安!保安!”那負責人真是被氣壞了,也不顧江風是不是跟鄭市長有關係了,就在大廳裡面喊了起來。
“主任,什麼事兒?”幾個保安聞訊立刻趕了過來。
“把這個擾亂會場的傢伙給我攆出去!再也不要讓他進來了!”那負責人指著江風說道。
幾個保安立刻衝到了江風的跟前,也不說話,直接就要把他架起來往外丟。
這一下子江風就生氣了,也不見如何動作,四五個保安就飛了出去,雖然沒有受什麼重傷,但是一個個哼哼唧唧的躺在地上,顯然是給摔懵了。眾人怎麼也想象不到,這麼一個看上去非常清秀的年輕人,居然一出手就把四五個孔武有力的保安給扔了出去。
那負責人正在發愣,就被江風就揪住了,直接就在他的臉上砸了一拳,然後他的鼻血就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