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書的。那天,我的同事說有一個掙錢的機會就在眼前,問我幹不幹,我說只要不是違法的我就幹。起初他說,只要去石城路商業街一家服裝店聽人講課就行了,去一次給一百元,還有一盒煙。我第一次去的時候,算上我和我同事,一共只有三個人。我們剛到了一小會,劉澤書來了,他說有一件事重要的事,需要我們中一個人去辦。我們問他是什麼事,他說有一個人得罪了他,他想整一下那個人,於是就想找個人陷害那個人。他讓我們放心,他說他自己有錢有勢,讓我們不要擔心,不會被警察抓住的。只要有人願意幫忙,報酬是五萬塊錢。經受不住金錢的誘惑,我同意了下來。”
“哼,真是為了錢什麼都敢幹。”李靜忍不住插了一句。
“最後,劉澤書給我們幾個人都分派了任務,我的同事是負責召集一些工人,另一個人就進行培訓,還有給江風的桌子上扔一本書。按照劉澤書的計劃,我去暗暗讓江風那邊的人注意到我,讓他們以為我們就是XX功的信徒,我故意靠近他們,讓他們抓走就是為了掉江風上鉤。我當時害怕極了,不過劉澤書說,沒事的,如果江風他們打了我,他就會增加兩萬塊錢,最後我就把江風引了過去,讓他落到了我們的圈套中,就這些了。”黃興國裝作一副可憐樣子說道。
“就這些?”李靜問答。
“是的,就是這些了。”
“你那個同事呢?”李靜問答。
“我那個同事在江風被抓後,就跑了,他膽小,怕被抓住了,所以就跑了。”黃興國回答道。
“劉澤書這個人我瞭解,整日不學無術,花天酒地,就憑他那樣的人,根本就想不出來這種惡毒的計策。你真的沒有見過劉澤書以外其他的什麼人?”李靜有些不相信的問答。
“沒有,不過我記得劉澤書打電話的時候,提到了一個人的名字,我估計那個計劃應該是他策劃的。當時劉澤書說,狐狸,我已經按照你的計劃佈置好了。我想那個狐狸就是你們要找的幕後策劃人吧!”黃興國說道。
“狐狸?這只是個代號,不是人的名字,根本就查不出來身什麼。”李靜皺著柳眉說道。“算了,看在你剛才痛快的交代了犯罪的事實後,我會替你說話的。”
“謝謝李隊長。”黃興國感激的說道。
“在這上面籤個字。”這時,方警察站了起來,拿起記錄本走了過來,將筆遞給了黃興國。
黃興國看都沒有看,就署上了自己的大名,對著方警察陪笑著點著頭。
“走我們去審問劉澤書。”李靜說道,開啟審訊室的門就走了出去,方警察跟在了後面。
剛走出了審訊室,一名年輕的警察就走了過來,臉上有些焦急之色的說道:“隊長,不好了,我們兩個人在押那名心理專家回來的途中,撞到了路邊的防護欄上,受了很重的傷,已經送到了區中心醫院,那個心理專家不知去向。”
“什麼?”李靜大驚。
原來,在他押著劉澤書回警局的路上時,盯著那名心理專家的兩名警察打電話說,對方跑了,他們現在正在追,已經給局裡打過電話了,讓交警隊的人支援。等他回到公安局後,過了一個小時的時間,那兩名警察又打來了電話,已經抓住了對方,此後就沒有了音訊,這一等又是一個小時,沒有想到卻出事了。
“我們先去醫院看看。”李靜目光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說道。
他覺得這次車禍一定與那名心理專家有關,李靜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那名所謂的心理專家根本就是一名催眠大師,要是知道的他們一定會慎重押送那名叫張天宇的中年人的,也就不會出現這種悲劇了。
……“剛醒來?”看到睡眼惺忪的戴琳娜,江風問道。
他剛在廚房將飯菜做好,走進房間後,就看到了戴琳娜已經坐了起來,雙眼中還有些濛濛的睡意,看樣子還沒有休息好。
“嗯。”戴琳娜伸展了一下婀娜妙曼的身姿,打了一個哈欠,有些不要意思的笑了笑,她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毛毯已經滑落了下來,胸前的兩團雪白已經全部露了出來,儘管已經見過幾次,而且還握過,不過每次看到時候,心中的滋味都不同。
看到江風的眼神,戴琳娜低頭一看,才知道自己曝光了,趕緊用毛毯將身子蓋住,害羞的低下了頭,臉上又佈滿了紅暈。
“趕緊把衣服穿上,起來吃飯。”江風笑了笑道,看到戴琳娜沒有什麼動作,江風嘿嘿一笑問道:“要不要我給你穿衣服?”
“不要,我自己穿。”戴琳娜趕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