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犯下如何大罪的,否則的話,直接會影響到警方的形象問題。
抓到手的犯人,而且還是昏迷中的犯人,都能從房間裡面逃掉,這說明什麼問題?如果市局的人揪住這個問題大做文章,豈不是往自己的臉上抹黑,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因此凌局的心裡面也不是很擔憂,唯一想到的,就是如何跟上面溝通一下,儘量開脫掉自己的責任。現在這個樣子,頂多也就說自己一個管理混亂,除此之外還能怎麼樣?
相比之下,無論是被咬出來為了追求破案率而製造假案,或者是為販毒者充當保護傘,都是可以嚇死人的重罪。
“我們的管理上有漏洞!我要承擔很大的責任!請組織上一定要嚴厲地批評我!”凌局一臉沉重地說道,顯得非常自責,不知道的人看了,還以為這位警官是多麼高風亮節呢。
市局的人也不是傻子,看到這副情景,怎麼會不知道這其中有貓膩?
這件事情,大概就是蛇鼠勾結的過程中,出現了一點兒技術性障礙,導致蛇真的把老鼠給捉到了!
吃又不能吃,放又不好放,所以才鬧出這麼大的亂子來,好在是最危急的關頭,老鼠跑掉了。這隻能說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但是市局地人對於這種事情並不關心,他們所關心的,主要還是打過招呼的那些人,被勒令住在酒店裡面不得離開的那些人,至於凌局他們玩的到底是什麼花樣兒,只要不牽扯到自己的身上,實在不值得關注。
“關於這件事情。你們打個報告上來,現在先帶我們去看一看酒店那邊兒地情況。人家是一個正常的同學聚會,被你們這麼一整,已經有人告狀了。”市局的人說道。
凌局心想,這是什麼人在告狀?如果不是有人告狀,市局裡面肯定不會這麼快就有反應的,自己也有充足地時間來應對。這次如果不是自己還有一個心腹可以信賴,把老鼠給偷走,自己一定是會死得很慘的。
他想來想去,警匪勾結和做假案,無論是哪一個罪名,自己都背不起的。
不過這次地事情,也怪那個年輕人辦事兒不牢靠了,沒有摸清楚人家的底細就敢隨意下手,惹出來地麻煩大了。
如果僅僅是區裡面的一些關係,那也倒無所謂了。問題是現在還牽扯到京城的一些高官子女,那麼事情就不單純是自己這邊兒能搞定了。
總而言之,這次年輕人給自己惹下來地亂子可不小。如何將此事給順利首尾了,就要考驗自己的處世智慧了。
凌局就帶著市局的人,來到了鳳山溫泉酒店這邊兒,挨著房間看了看情況,詢問了一下兩名看守的警察的情況,最後來到了江風這邊兒的房間。
“你就是榮部長的侄兒?”市局的人問江風道。榮國輝現在已經升任總裝副部長,所以這個一級警督才會那麼稱呼。
“我就是江風,請問你是?”江風點了點頭,然後反問對方。
京城市局的那位哈哈一笑道:“我在京城市公安局工作,跟榮部長認識。聽說你參加同學聚會,就想著要過來看一看。誰知道你居然被限制自由了,哈哈。”
然後他回頭對凌局說道:“江少沒有吸毒吧?”
“沒有沒有。就是為了保障大家的安全,所以才讓暫時住到酒店不要外出的。那邊兒的事情一解決,大家就可以恢復行動自有了,這也是對大家的安全負責任。”凌局倒是很會講話,一大套道理說得讓人信以為真。
事實上,凌局現在心裡緊張的要死。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些聚會的人裡面,竟然有人與京城榮家有關係。畢竟,能夠勞動榮副部長這樣的大人物親自過問的,肯定是與榮家關係莫逆的。他只不過是區公安局的一個副局長,副處級的小官而已,可惹不起這樣的大人物。
同時,他也在祈禱,這事情能夠就這麼過去了。要不然,追查起來,他就真的麻煩了。
“這位帥氣的小夥子和兩位美麗的小姐是你朋友啊?”市局那位看了看宗洛瑤、李陽和蕭芳三人,心道既然跟江風在一起,顯然關係不大一般了。
江風不動聲色的說道:“這位是我的朋友宗洛瑤,他父親是前江州市市委常委。石城區區委書記宗海成同志,事實上,是她來開同學會的,家裡人不放心,就請我陪著一塊兒來了。”
噝——屋子裡的人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雖然他們不知道宗海成這個人,但是卻知道,江州市也是直轄市,其市委常委,那可是和京城的市委常委一個等級的,那可是最有實權的副部級高官了。
只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