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大眼睛看著奧斯“老頭,你的生命力還真頑強啊,你就用這樣的手吃了一輩子的烤肉啊。”
奧斯被宋崍這一盆接一盆的換水弄的本來就不好意思了,結果他還調侃自己,立即就怒了,“你自己奇了八怪不說,弄出的東西也奇了八怪的,我們這裡可沒有這麼奇怪的東西。”說完把還攥在宋崍手裡的手抽出來“我餓了什麼時候吃飯。”
宋崍低頭淺笑,趕緊的開始佈置吃飯。因為沒有主食,所以菜都做的比較多,都是一盆一盆的拿上來,彭光在清可的幫助下已經吃完,正在喝著雞血湯,大家一起來到桌子邊上準備吃飯,寶寶把魚肉吃的滿身,宋崍也沒稀得去管管她,她自己在那裡吃的自得其樂的。
因為坐的凳子不多,所以除了奧斯大家就都站著吃。“部落裡的房子該蓋了,蓋好了總要空段時間,晾晾潮氣收拾收拾屋裡什麼的。在不蓋的話就和最後一次狩獵衝突了。”最後一次狩獵並不是說具體哪一次的狩獵,而是下雪前的一段時間內的瘋狂狩獵,這個時候基本上是看見什麼獵什麼。
奧斯只管埋頭苦吃,根本就沒聽宋崍說什麼。只好安業在邊上回答“我明天會去和族長說。”“去年砍伐的木頭雖然樹木比較多,可是要是分到各家就沒多少了,你要建的那個房子一家最少要六根,明天算算夠不夠,然後大家分一分吧。”奧斯把最後一塊肉放進嘴裡,拿手一抿嘴,語氣裡還帶著吃飽喝足的愜意。
“老頭,現在大家都蓋自己的房子了,你的怎麼辦啊。我可聽說薩滿是自己一個人住的,而且老薩滿教會了傳人是需要回到火神山的。你不可能會回去吧?!”宋崍臉帶惡意的問著。奧斯斜眼看了下他,吧嗒吧嗒嘴“你們不是要跟我一起住的嗎?”啥!!宋崍立刻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無恥的小老頭,怎麼能有人這麼的……這麼的……簡直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宋崍扭頭看了下安業,安業把拳頭放到嘴邊輕咳了一聲。“呃,根據傳統,如果部落的有人強烈的請求老薩滿留下,並且一直供養老薩滿,老薩滿是可以留在部落的。”
宋崍覺得自己該冷靜一下,“你個老流氓!!”說完宋崍就走出窩棚透氣去了。身後傳來屋裡其他人的笑聲。宋崍走到放置陰乾木頭的地方,這些木頭都被陰乾的很好,沒有任何開裂的跡象。他蹲在地上有開始習慣的亂畫,蓋房子已經被他想了整整一個春天,馬上就要夏天過去了,很多的細節卻仍然沒有頭緒,部落所有的人都理所當然的認為,在某一天,他可以簡單明瞭的告訴大家怎麼弄,然後大家就可以住進寬敞明亮又保暖的新家了。
這裡的自然條件在冬天尤為的險惡,八、九級的大風夾帶著暴風雪說來就來了,颶風更是時而光顧,漫長的冬季一半的時間都在下雪,去年那個冬天,這些人簡直就是幸運,如果同樣的事情再次重複,宋崍都不能保證自己能不被凍死。房子建好以後採光怎麼辦,這樣的惡劣環境和這樣的現實情況,根本就不能留窗戶處來,可是如果人長時間的在黑暗的地方,難免會壓抑暴躁。
房子的頂部結構到底要怎麼弄,蒙古包樣的固然很簡單,可是如何要把頂固定的可以抗住十二級的颶風。火炕火牆的煙道要怎麼走,煙囪的出口要安排在哪裡,這些詳細而繁雜的事情攪的宋崍腦子發脹,卻又不能任性的放著不管。作為一個富二代,這些東西對於宋崍來說簡直就是傳說一般的存在。
“哎!”做屋頂還需要鋸木頭,可是鋸子還沒有影子那,在這地方談任何的工具簡直就是神話,所有的生產工具都是石頭,各種各樣的石頭,可是石頭不能鋸木頭啊。宋崍拿出自己的瑞士冠軍,看著上面不到十厘米的小鋼鋸,“要是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要是我叫你一聲,你敢變大嗎?”宋崍傻x呵呵的在那裡發神經。
安業走到宋崍的身後,輕輕的摸了下他的頭。宋崍翻著白眼仰頭看著他,身子一動都沒動。安業只好走到他的身前,看著他手裡拿著瑞士冠軍,眉頭輕皺,熟練的把展出來的鋼鋸折回去,然後拉著宋崍的手仔細翻看,那上面有道被利爪獸牙齒劃出的傷口。手裡拿著綠色泥樣的東西,輕輕地抹上傷口上。有些微涼,難道里面有薄荷。宋崍的腦子習慣的亂想著。
看著那被綠泥覆蓋的傷口,宋崍難免的又想到那個讓自己直起雞皮疙瘩的滿是牙齒的嘴。
“靠!”簡直不能好了。那嘴簡直就跟個粉碎機一樣。粉碎機……。宋崍一把抓住安業就往奧斯窩棚的方向跑。跑到了放著利爪獸頭的地方,放了幾天的頭沒經過任何的處理,隱隱的已經發出*的味道,宋崍一手抓著安業,一手拿著個隨手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