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冷三一見這種場面,嚇得當場就尿褲子了,趴在地上直接磕頭求饒,但這年輕人似乎與他們有很深的仇恨,不管他把頭都磕破了,還是照樣把他給攪成肉末,之後直接將咱們城中其餘計程車兵全被攪殺,那場面簡直就是如殺神下凡……”
坐在窗戶旁邊戴著斗笠的中年人搖頭笑了笑,繼續喝著茶水,彷彿這一切都與他沒有關係一樣。這個時候從門外跑進來一個人,大聲嚷道,“城裡貼了通緝令,玄陰通緝令,通緝昨晚殺人犯了,大家快去看看,賞十兩黃金啊……”話還沒說完,茶館裡的人幾乎就跑光了,連茶館的老闆都跑去瞧熱鬧了,那帶斗笠的中年人眉頭皺了皺,“通緝,不知道誰通緝誰了。”不用說,這人就是馬坤喬裝的。
馬坤順著人群來到了城門口的告示處,不看不知道,一看差點暈倒,見過告示還沒見過這麼牛的告示,這個告示只給人畫了一張背影,穿著血色的衣服,長髮飄揚,右手拿著長劍直指地上,這是通緝令嗎,怎麼越看越像在給馬坤做宣傳,宣傳的更像是個殺神。馬坤瞧見這通緝令,沒有人真正見過他殺人,只是聽別人傳說,此通緝令必定是按傳說中的殺神找畫師畫出的,馬坤搖了搖頭,沒想到自己一出來就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如果上界玄陰宗總部插手此事,那麼在大周國報仇之路或許將有些麻煩了,但僅僅是有些麻煩而已,練氣六層以下馬坤還是有實力可以應付的,只是費些時間罷了。
也許馬坤臉上的冷笑被告示旁計程車兵看見了,使得士兵感覺很是不爽,想想本來自己在雲都城舒舒服服的,卻因為告示上的人攪和完了,昨天夜裡正在家裡和妻子上下衝殺,馬上就要到**了,被城中的警戒鐘聲打斷了,本來他想弄完再去的,但是想起宗內律法嚴明,警戒鐘聲說明有敵情,只要是士兵,只要是宗裡的人,聽見了必須集合準備迎敵。帶著滿肚子的牢騷去集合,又一個噩耗傳來,要求他們小組立即出發前往東部徐州城,徐州城出現敵情,被血洗,而且還是一個人,所以必定是個高手,既然敵人是高手,對於他們來說來徐州城那是凶多吉少。
這個士兵眾怨積累在了一起,看見馬坤嘲諷的冷笑,本來一股氣沒有地方撒,這下可是找到了宣洩口,“那個戴斗笠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啊,沒看到本門正在追拿兇手嗎?你個貨還敢當著本爺面前譏笑,是不是想與本門作對?”聽到士兵的咆哮,周圍的群眾立馬消失的一乾二淨,這個年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的小命是最重要的,活著才是最好的。
馬坤一臉苦笑,昨天殺了一城的玄陰宗的人,心中被積壓多年的仇恨有所減輕,他也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如果白天就這樣明打明的幹,惹怒了玄陰宗總部,派些高手下來,那麼自己的這條小命估計也就不保了,男子漢嘛,應該能屈能伸,“老總,你千萬被誤會啊,我就是有九條命也不敢與貴門作對啊,這個兇手算什麼,想想貴門應該高手如雲,想想不久應該就會被緝拿歸案,所以我剛剛就發自內心冷笑,這個冷笑不是笑老總啊,呵呵,是笑這個兇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馬坤到不是怕了玄陰宗的人了,不過他看了莫子師傅的玉簡後,知道修真界裡面真是藏龍臥虎,做事一定要周到,不然被人盯緊了他去上界都成問題了,此時此刻無論心中有多麼的不服,都要裝作若無其事一般,可以看出馬坤正在走向成熟。
要想在修真界裡面混出個名堂,第一就是要有堅忍不拔的意志,其次就是有容乃大的心胸,心胸直接影響到以後的修真前景,有句話這麼說的,心有多大,前途就有多大。可以想想心胸有多麼的重要。馬坤為了以後的發展,決定在徐州城不再進行殺戮是絕對正確的,昨天在此血流成河,今天玄陰宗的高手必定會在徐州城追查真兇,此時暴露就好比自首。這個士兵聽了馬坤一頓吹捧,飄飄然也,剛剛的不快早就了無蹤跡,對馬坤揮了揮手,“算你識相。”讓馬坤走了。
馬坤走是走了,不過心裡不是滋味,還是自己不夠強大,不然再次把玄陰宗端了,直接就在徐州城坐等玄陰宗的高手來臨即可,何必還自己奔東奔西的,這種刺激又無限加大了他心中對變強的**。
馬坤盤算了下,東面擺平了,下一步該去哪,思前想後還是從周圍開始獵殺,只留中間位安全地帶,造成一種恐怖氣氛,只有中間地帶是安全的,那麼玄陰宗的弟子八成會逃向中間地帶,到最後直接去中間來個一鍋燴了事。想到哪就做到哪,這就是馬坤的性格,東南西北,下面就去南邊原朱家的管轄區,馬坤那堅毅而帶著仇恨的目光看向了南方。
大周國南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