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多些,又似……”他手指將花脈展開,“又似不那麼陳曬的百合,易有微毒。這筒骨與百合,本是相剋之食。雖說是藥三分毒,但一兩次本也不打緊。可若是日日引用相沖,風寒之人食筒骨易引焦火,飲食不消,又日日百合服著,便會積毒入骨,容易腹痛不適,或嘔吐萎靡,甚至斃命。這樣的食克法子最是刁鑽,診脈亦難發覺,倘若病發也只覺得是病中飲食不善的緣由。”
“……高太醫。”枕春手攥著榻前簾子,眼睛直直望著外頭,“你可知太后的病症是誰在醫治?”
高樂拱手道:“往前都宣的院判大人。這回聽說太后昏睡了幾日倒沒有精神親召太醫院,便是皇貴妃娘娘薦的訾太醫。”
“……皇貴妃……皇貴妃。”枕春喃喃念著,只覺得如此滔天罪孽的事情她是做不來的。她往前信誓旦旦要與大薛氏鬥,如今想來竟是半點不如!她思慮又轉,只緊緊拽著幔帳邊的珠簾,問蘇白:“眼下是誰在侍疾?”
蘇白臉色便略有變,回道:“正是熙婕妤……”
“柳姐姐……”枕春忙到,“不好。快……小喜子快去……”
高樂出言快慰:“小主不必太過憂心。這個法子實在隱晦,要積毒入骨,沒有一年半載也成不了氣候的……”
“小主!”高樂的話音未落,便看玉蘭跌跌撞撞跑了進來,“小主!不好了,太后娘娘薨了——”
“嘩啦”一聲,枕春手上的珠簾散落滿地,顆顆琉璃墜落在冰冷的地磚上清脆作響。
玉蘭來不及思慮周詳,只急急忙忙回道:“不知怎麼的,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