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討厭,他只不過太在乎名譽了。想想剛才自己要是站在他那個立場,估計比他還要激動。
“無論如何,我也是輸了。我鍾國濤向你公開道歉,並拜你為師。”鍾國濤神色嚴肅,大義凜然道,當即就要向蕭南跪下,行跪師之禮。
蕭南眉頭一動,趕緊衝過去,雙手用力一抬,他怎麼能讓鍾國濤真的跪下去。
“鍾老,你想拜我為師,我可沒說要收徒啊。您老這麼大年紀要跪我一個黃毛小子,這當真是折煞我啊。剛才那賭約,只是一時玩笑,可當不得真!咱們也沒仇怨,無非都是想治好方老爺子的病而已。您要真跪了我,那您這醫學界泰山北斗的名聲可就真毀了!”蕭南笑呵呵道。
鍾國濤沉吟片刻,蕭南的這一舉動,讓他對其又高看幾分。技法高超,心思細密,寬厚仁義,並不會咄咄逼人。有這等胸懷,以後定是人中龍鳳。
“好好好,小子,你若是不嫌棄,我就交定你這個朋友了。來,到我的診室好好聊聊,當今天下能讓鍾某佩服的屈指可數,你算一個!”鍾國濤朗聲笑了起來,今天算是碰到對脾氣的人了。
“好啊,不過,你可別忽悠我啊。以後我就當你是我的老朋友了。”蕭南也爽快答應道。
看到這一對莫逆之交有說有笑,徐詩雅也替他們開心,嬌俏的臉頰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一抹醉人笑意。
蕭南看到後,心神一蕩,暗忖道,還真是一笑傾國傾城。
幾分鐘後,蕭南運用功法將銀針全部取出,而在手術室外的方正厚早已急得不行,他第一時間衝了進去,呼吸急促地望著蕭南道:“小先生,情況怎樣?”
“方先生,我輸了。”還未等蕭南說話,旁邊的鐘老笑著道。
方正厚一聽,臉上頓時露出狂喜之色,鍾老輸了,那就是說他父親的病被蕭南治好了。他望向躺在病床上是父親,果然他的氣色好了很多,只是額頭上有些黑乎乎的贓物。
“那是方老爺子體內的毒素,清洗下就沒事了。我想再過一個小時,方老先生就可以醒了。”蕭南淡淡道。
“小先生,謝謝,謝謝!大恩無以為報,如果小先生以後遇到困難,我方正厚定當赴湯蹈火為其排憂解難。方某唐突,還未請教小先生姓名。”說著,方正厚給蕭南躬身鞠了一躬,並將一張名片遞了過去。
蕭南接過名片,上面就一個名字,設計很簡單,白色的背景,火紅色的方正厚三字,他直接放進了褲口袋裡。
“噢,不用客氣,我叫蕭南。”
鍾老和院長臉色都露出凝重之色,方正厚的承諾,那可真是太貴重了!比千萬還值錢。
“方老爺子的病情雖然得到控制,不過還需要認真調理,我給你開張方子,在兩個月內,每日都要喝上一次中藥。之後我再給針灸一次,我想在半年的時間內,方老爺子就可以徹底康復了!”蕭南囑咐道。
“嗯,我明白了。多謝蕭先生。這裡面有一百萬,還希望您能笑納。”
蕭南心中一陣激動,什麼?一百萬?我的乖乖,我在師叔的微善堂幹活,一個月才賺兩千塊而已。得幹多少個月,才能有一百萬啊!
一百萬蕭南當然很想要,可是不能堂而皇之的就直接收了,怎麼地也要客套客套。
他笑呵呵地道:“方先生,救人本是醫生的天職,不必如此!”
“我知道小先生,高風亮節,不過,這也是為了表示我的感謝之意,還請蕭先生收下。”方正厚堅持道。
等蕭南正準備收卡的時候,身後的鐘國濤插話了:“方先生,您還是將卡收起來吧。小先生追求的肯定是醫道巔峰,這樣的人絕對是清心寡慾,談錢那就俗氣了,境界太低。”
蕭南雙眼一瞪,差點氣吐血,暗罵道:“尼瑪,鍾國濤你個老混蛋,這是我的錢啊,你憑什麼給我拒絕了?我日噢!”
方正厚點頭稱是,立刻將卡收了回去:“鍾老說的即是,方某唐突,差點犯了錯誤。”
蕭南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紫,一百萬我還沒摸呢?咋就沒了?
被鍾國濤這老傢伙給坑了,蕭南一陣肉疼,可是表面上他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真是憋屈。
“蕭先生,你治好了我父親,今晚我做東請你吃個飯,以表感謝之情。”蕭南沒有收錢,方正厚總感覺有點不妥。
“方先生,我看還是算了。我還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辦。鍾老先生,他日我再去拜訪您,我也想跟您討教幾招,希望您不吝賜教。”蕭南微笑道。
“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