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邢可馨秀眉緊皺,豆大的眼淚珠子撲簌撲簌地往下掉,媽媽的病恐怕真的不行了。她捂著嘴痛哭了起來,前幾次治病,醫生就跟她囑咐了,老人想吃什麼,喝什麼,儘量滿足她。
“我也許還有辦法挽留你媽媽的性命。”蕭南突然發話道。
望著後車座內快油盡燈枯的婦人,蕭南動了惻隱之心。雖然,他師傅和師姐告訴過他不要輕易展示‘天道七絕針’。在整個醫學界內,幾乎沒有人能使用純正的‘天道七絕針’。這種針法,精妙絕倫。會五針者就能活人性命,七針全出,就算是去了鬼門關的人,也能被拉回來。
‘天道七絕針’作為失傳的絕學,非常難學,就算是蕭南,也只會五針而已。當然,就是因為‘天道七絕針’的神奇,萬一要是被人發現,那就很有可能會招人覬覦,更有可能會遭致大禍!
看著一個人在面前白白死去,說實話蕭南有些於心不忍。
“你真能救我媽?”不僅是邢可馨,就連蘇美也是驚訝無比。這位婦人已經氣息微弱,油盡燈枯,恐怕馬上就要西去了,就算現在送到醫院,估計也是一個死。
“嗯,我有辦法。不過,我們要是再這麼閒扯下去的話,你媽媽恐怕真是救不回來了。”蕭南認真道。
邢可馨看了兩眼,他既然這麼有信心,不如就讓他來看看。
“你能行嗎?”身後的蘇美有些擔心道。這婦人要是被他給治死了,那後果就嚴重了。被他治療後死的和送醫院死的,那結果可就是天差地別啊。被人家訛上怎麼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盡力吧。”蕭南沒考慮那麼多,至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婦人死去。
“大哥,你放心,就算沒治好,我也不會找你麻煩。”邢可馨可能也猜到了蘇美的顧忌,立刻認真道。
蕭南點點頭,吩咐人將婦人平躺在地上。之後,蕭南拿來自己的古樸揹包,揹包後面繡有很多古老圖案,看樣子這揹包有些來歷。他從大揹包裡拿出一個小繡包包,從裡面抽出五根長短不一的銀針來。
一旁的蘇美也是十分好奇,這位從野山上來的師兄,不會真懂醫術吧?
銀針針灸之術,是華夏醫術是絕密神術。針灸必須以人的穴道為根本,人的身上有大大小小七百多個穴道。準確的認穴,就是一個難題。蘇美自認聰敏,可是,就算她從小跟母親學習針灸之術,也只學到了十分之一二。而要將將死的婦人救活,就算是她媽媽蘇海羅親自診治也是不行的。
這蕭南真有這等本事嗎?
‘天道七絕針’是極為耗費真氣的,因為扎針必須精確,不然,一個小小的錯誤,就能將人治死。
五分鐘的時間,蕭南將手裡三根短針插入了婦人背後三個大穴,針身入體,真氣隨著灌入,婦人的臉色開始有些好轉,呼吸越變得有力氣了。接下來,蕭南將最長的兩根針插入婦人的面門中的太陽穴和神庭穴。
三分鐘後,蕭南將所有銀針拔出,深深地呼了口氣。此刻他已經滿頭大汗,全身溼透。婦人的病情嚴重,蕭南算是耗費了體內八分的真氣。
‘天道七絕針’博大精深,五針下去已經將婦人的命救回。
“好了,你媽媽的病好了。”蕭南擦了一把汗,將銀針收入繡包內。
“啊?這就好了?”邢可馨不可置通道。
“嗯,雖然不能完全根治你母親的病,不過,她一年內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蕭南將大揹包背在身後,準備離去。
邢可馨扶起已經好轉的母親,十分感激道:“師傅,太謝謝您了!”她一邊道謝,一邊連連鞠躬道。
母親是她這輩子最重要的人,能看到她露出久違的微笑,她高興得流出眼淚。
“不用謝,舉手之勞而已,我還有事,先走了。”蕭南有些吃力地說道。精氣耗費太大,他走路都有些搖擺。
邢可馨從皮包內拿出大把大鈔票要感謝蕭南,蕭南推推手拒絕了,之後蘇美給他找了個住的地方。
等他們走後,邢可馨這才猛然想到,忘了要蕭南的電話:“哎呦,該死,要是我媽媽再犯病了,我怎麼找他呀。”
“孩子,我想吃鮮肉混沌。”婦人睜開眼睛,露出喜悅之色道。
“啊,好好好……媽媽,我馬上去給你去買。”邢可馨震驚得又哭又笑,剛剛連說話力氣都沒有了的母親,現在居然恢復食慾了。剛才那小師傅,還真是神醫啊!
邢可馨流著淚撥通了一個冷冰冰的電話號碼:“媽媽今天差點就過世